棠溪說的委委屈屈的,語氣頗帶幽怨,倒說的穆驍有些臉紅了。
現下一瞧棠溪的模樣,一顆心好似化了般,所有的怒氣都煙消雲散。
“我沒有生氣,我隻是擔憂你。”說完,穆驍耳垂可疑的紅了紅。
“對了,相公,我今兒出去發現福壽樓出事了。”棠溪咳了兩聲轉移話題。
不然再這樣下去,她怕兩人都會尷尬。
聞言,穆驍的神情果然嚴肅起來:“福壽樓的事情我也聽說了,這背後定是有別的貓膩。”
“我懷疑是李老板做的。”
棠溪的話才說完,刀疤的話就從旁邊傳來:“不用懷疑,就是他做的。”
兩人齊齊回頭,便瞧刀疤可怖的臉陰沉著:“這樣的事情他做過不少了,他與遠山鎮的主簿,捕快頭子等人都有關係,每回他做了這樣的事情,都是這兩人給他兜著,李老板給他們不菲的好處,所以即便是冤枉的也能做成不冤枉的。”
刀疤不說還好,一說棠溪便心驚不已,怪不得當初刀疤敢明目張膽的汙蔑她好帶走她。
感情是背後有靠山。
瞧著刀疤憤憤不平的樣子,棠溪挑眉:“刀疤,你以前,幫李老板做過不少這樣的事情吧?”
一說起來,刀疤就覺羞愧,心裏猶如壓著一塊大石:“是,我跟著李老板逼死過不少良善的人。”
說完,刀疤眼眶微紅,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一口氣梗在嗓子眼上,上不來下不去。
棠溪歎了口氣,好歹刀疤還有點良知,總比那些人性泯滅的好,便開口道:“現下我有個讓你贖罪的法子,你可願意做?”
聞言,刀疤猛然抬頭。
八尺的大漢眼中含淚帶著希冀的模樣直看的棠溪一激靈:“我已經想到了對付李老板的辦法了,你這些日子就好好待在這裏哪裏也別去。”
穆驍皺眉,剛要問棠溪,便見棠溪抬頭看著她,笑的滲人:“相公,你可能要見一見鎮長大人了。”
“可我與鎮長並不相熟……”才說完,穆驍就反應過來:“我忘了你與鄭夫人交好了,所以這件事,還要勞煩娘子先見見鄭夫人。”
棠溪本就有這個打算,就算穆驍不說她也會去,可是瞧著穆驍把她放在心上的模樣,她心裏就是欣喜。
“成啊,隻是今日天色晚了,不好再去拜訪了,隻得等明日了。”
翌日,兩人早早的早起,穆驍先去打聽的消息,而棠溪則是準備去探望鄭夫人要用的吃食。
不出一個時辰,穆驍就回來了,見到棠溪的時候臉色不太好:“那福壽樓的菜裏確實查出有毒,現在已經被抄了,常老板也被判秋後問斬。”
“這麽嚴重?”棠溪忍不住心驚肉跳,她原以為李老板隻是想得到福壽樓,沒想到連人都要逼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