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箏與王家簽訂契書已有五日,新茶也已運送了一批過來,眼看合作的基礎就要打牢。
淩淵這幾日不知在忙碌什麽,棠溪倒是把淮南城上上下下走了一遭,還打聽了之前的謝家。
李玉箏得以和王家合作,謝家便成了棄子,聽說碼頭都被李玉箏出價買了,眼看就要沒落了。
聞此,棠溪有了主意,欲尋淩淵講出自己的計劃,若是他們買下謝家的技術,細細鑽研,未必不會比王家差多少。
而且到時候整個經營是一體化的,淩淵的優勢便比李玉箏大了,就是時間長了些。
可這些問題,淩家是不用怕的。
結果,棠溪在淩淵的院門前聽到了淩淵下屬的稟報。
“公子,李家運送到京城的那批貨被官府的人扣下了,現下官府的人也找上了李小姐。”
棠溪如遭雷擊,臉色霎時由白轉青,穆驍就是押送那批貨去的京城,如果押送貨物的車隊被扣,那就是穆驍出事了。
“淩淵!被扣的車隊是不是我相公的車隊!”大門突的被人撞開,淩淵抬頭,便對上棠溪陰雲密布的臉。
心中咯噔一下,淩淵想要解釋:“棠溪,你聽我說……”
“我就問被扣的車隊是不是我相公的!!”棠溪冷叱,一掌拍在淩淵麵前的石桌上。
一股氣勢震的在場的人都呈驚訝狀,平日裏可從沒瞧見棠溪發過脾氣,個個都以為棠溪的脾氣是極好的。
“是。”淩淵眼眸微沉,與平時的淩淵幾乎像換了個人。
“嗬……”棠溪冷笑,腦海裏仿佛有什麽一下就明白了。
心中的憤怒轉化成捏緊的拳頭,尖銳的指甲更是嵌進肉裏,棠溪卻不覺疼痛,勾唇嘲諷:“淩二公子,好狠的心計!平日裏當真是我錯看你了!”
是她傻!真以為淩淵就隻是一個有腦子的紈絝公子。
“棠老板,我保證此事穆鏢頭一定會沒有事。”淩淵蹙眉,起身有些無措。
這件事在他的設想裏,棠溪是不會知道的。
“好大的口氣!你怎麽保證沒有事?若是他被拷打,受了傷,不及時醫治,沒了怎麽辦?”棠溪紅眼低吼。
淩淵啞聲,半晌又聽棠溪道:“是什麽罪名?你設想的是想把李家如何?”
深吸一口氣,棠溪又冷靜下來,隻不過看淩淵的眼神依舊恨恨的。
“私鹽,隻想拖住李家而已。”淩淵眼神閃爍了一下,亦是冷靜的坐回自己原來的位置上。
這背後怕是還有隱瞞吧,可她也不指望一個背後策劃一切的人能和她多說什麽。
“在淮南,棠溪叨擾多日了,這便告辭。”說罷,棠溪轉身直接離開。
淩淵頹唐的倒在椅子上,用手按住突突跳的腦仁,到底是他失算了。
以後……與棠溪合作,恐怕沒有那麽容易了。
緊趕慢趕,隻用了一天的時間,棠溪就回到了禹洲城。
一到禹洲城,棠溪就開始打聽李家的事情。
李玉箏被抓緊去沒有一日就被放出來了,倒是李家的幾個旁支,被抓了不少。
這其中定有什麽貓膩,棠溪休整一番,第二日便以穆驍夫人的身份拜訪李玉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