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商行的會議上,氣氛劍拔弩張到冰點。
一邊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棠溪,一邊是不想棠溪第一把火燒的順利的錢家。
還有幾家瑟瑟發抖的炮灰。
眾人都會以為棠溪必定臉色難看的要錢老板把拿走的那些貨量還給那幾家。
如此,眾人就等著棠溪是如何被錢老板吊打的。
結果從他們進來開始,棠溪的嘴角是勾著的,臉上的神情是淡漠的,平靜的像一麵湖。
眾人卻莫名的聞到一股風雨欲來風滿樓的悚然感。
棠溪自然感受到眾人打量的目光,直到錢老板囂張得意的進來。
“諸位這都是怎麽了?臉色怎麽那麽難看?”說罷,又道:“真不好意,今年又是我錢家得的貨量單是最多。”
“好了,我看大家的貨量單都交上來了,可還有什麽異議?”棠溪像是自動忽略了錢老板的話,笑問眾人。
眾人麵麵相覷,都從彼此的眼裏看到對棠溪的輕蔑,看來一個女子再怎麽厲害也不過如此。
見眾人點頭,棠溪嘴角上揚了幾分,道:”我看今年各家的貨都挺貴重的,所以我向上麵要了一層保護,那便是每家可自行要五名隨性鏢行的人,都是武功極其高強之輩。”
此話一出,眾人愣住,以往的商船都是有專門護著的護衛,當然,時常遭遇盜賊也是有的,那個時候眾人的損失就不止那麽點了。
多了一層保護總好過虧損,有人躍躍欲試了,卻被旁邊的人拉住了。
誰都想看戲,錢老板的事情讓他們覺得這個新來的首位本事似乎不怎麽樣?
現下如果能挫挫新首位的威風是好的,到時候還能聽話些。
見狀,棠溪垂眸,將眼底的嘲諷掩飾好,隨即目光落到錢老板的身上,破帶討好的道:“錢老板向來是眾商家的表率和榜樣,若是由錢老板牽頭,想來眾人也不會這般猶豫,不知錢老板意下如何?”
錢老板聞言,輕蔑的看了棠溪一眼,心想這商行還是他錢家說了算的。
“今年我家的貨量最多,多一層保護也是極好的。”
“像錢老板家這樣的貨量,五個人怕是不夠,我給您加到十個,如何?”棠溪笑的愈發燦爛。
錢老板被捧的飄飄然:“好說,都好說。”
“秋月,沒聽見嗎?還不給錢老板上契書?”
聞言,錢老板有些沒反應過來,要幾個保鏢,簽什麽契書?
一瞧棠溪,依舊是那副恭敬的模樣,好勝的心一下上來,錢老板是看也沒看就簽了。
秋月嘴角扯了扯,硬生生將笑憋了回去。
接過契書看了,棠溪臉上的笑容擴大,道:“錢老板果然是眾人的表率,那就這樣了,請錢老板在三日內將兩千兩送到商行。”
一下改變的語氣和變動讓眾人一愣,還有這兩千兩是什麽鬼?!
錢老板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猛然拍桌,震的茶杯顫動了幾下:“姓棠的,你耍我!”
“哪裏耍錢老板了?這麽多的貨運送出到禹洲城是要出關稅還有出海稅的,再說錢老板要多加一層保護,無疑是加重了商行的成本,我要那麽多,可是為了商行著想。”
棠溪似笑非笑,眾人後脊一陣發涼,才反應過來,剛才錢老板是被棠溪牽著鼻子走了,現下是落到棠溪的坑裏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