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麽辦?"其實次郎與男人算不上朋友,甚至惡感多於好感,可此時情況危急,不自禁地就產生了同伴的意識.
"我自有辦法,你留在這裏反而容易拖累我!"男人的佩劍留在了酒館裏,所以此時隻能赤手空拳和全副武裝的士兵抗衡,可即便如此依舊如入無人之境.
"飯桶!"此時遠處"河西雙姝"中的另一位"炎之妃茵"見狀不禁柳眉倒豎,杏眼圓翻,當即翻身下馬,來至陣前.
"統統給我住手!"一聲嬌喝,眾士兵當即停手,扭頭一看竟是妃茵,立刻退到兩旁.
妃茵來至近前,高筒馬靴踩在石板路上"哢哢"作響,當真是英姿颯爽,氣度不凡,連男人心中也不禁暗暗喝彩.
"你究竟是什麽人,膽敢拒捕?"妃茵上下打量了男人一陣,不禁開口問道.
"一個普通的過路人而已,我並沒有拒捕,尊貴的女士請相信我一切隻是一場誤會."男人舉起雙手答道.
"回稟大人,這個家夥剛才在路邊打傷多人,而且我們從酒館裏搜出這些,據說都是屬於這個男人的."此時一個隊長(注1)模樣的人湊了上來,在妃茵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同時遞上了男人留在酒館裏的行禮.
妃茵接過一看,長劍,輕弩,以及大筆現金...美女的臉上頓時掠過一絲嚴霜.
"嗯."忽然妃茵的目光停留在了那麵盾牌上,這是麵普通的木製方盾,材質與工藝都很常見,其本身沒有絲毫特異之處,然而上麵所印製的圖案卻吸引住了妃茵的目光,一隻烏鴉站在一具骷髏上,嘴角還在淌著鮮血,畫麵栩栩如生.
"這是你的盾牌?"妃茵拿起盾牌衝著男人質問道.
傭兵默然無語.
妃茵見對方算是默認,趕忙轉身看向老搭檔火墟,沒想到對方的眼光也早已停留在了那邊盾牌之上,二女交換了一個眼神,互相點了點頭.
"對不起,恐怕你非和我們走一趟."妃茵扭頭衝著男人冷冷說道.
"假如我不肯呢?"男人剛才一見他們搜出盾牌就心知不妙,此時眼看難以解釋,幹脆破罐子破摔.
"那我們隻好使用強製手段了,您覺得自己能從幾百名全副武裝的士兵之中安然逃脫嗎?"妃茵冷笑道,高高上翹地嘴角滿是自信.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放聲大笑:"哈哈,人言河西武士冠絕大陸,沒想到到頭來也不過是一群以多欺少的膽小鬼."
"你說什麽!"眾兵士聞言頓時人人激憤,上前正欲動手,結果卻被妃茵伸手攔下.
"那你想怎樣?"妃茵問道.
"有本事單打獨鬥,正麵決一勝負."
妃茵沉默了一會兒,笑道:"好,我接受你的挑戰."
"大人,這太危險了."一眾手下聞言當即勸阻道,不過妃茵卻衝他們擺了擺手.
"不用擔心,我自有分寸."
"這..."眾士兵狐疑不定,扭頭看向了一旁的火墟,隻見對方衝眾人點了點頭,,眾人無奈這才紛紛退下.
"那我們現在開始,如何?"妃茵上前一步問道.
"恐怕不行."男人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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