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倆是來取你性命的啊?"
知道,可這不是還沒取走嗎?殺手,傭兵什麽我見得多了,可像你們倆兄弟這麽輕生重義的確實罕見,這份勇氣我很欣賞,所以特別網開一麵."
"可他們也許是在做戲."
"無所謂了,反正即使殺了他們,也一樣會有別人來,既然如此那我又何必不做回好事?放了他們吧."
又四郎滿臉怒色,明顯不理解虎千代是怎麽想的,可畢竟對方是領主,自己身為武士不便當麵頂撞,最終隻好無奈地衝眾人使了個手勢.
"鯉之介!"獲得自由的那一刻兄弟倆抱頭痛哭,在場的多數人此時也覺得他倆不像作偽,要麽就是戲演得實在太好.
"你...真放我們走?"兄弟倆的情緒漸漸平複,鯰之介還是覺得眼前發生地一切有些難以置信.
"別逼我改變主意."虎千代不耐煩道.
"虎千代,真是個奇怪的男人..."鯰之介心中暗想,帶著弟弟轉身離開.
"等一下."忽然虎千代叫住了他們.
"果然反悔了嗎?"兄弟倆心頭一緊.
"幫我帶句話給你們的雇主,如果想找我報仇就堂堂正正地來,不要搞這些鬼鬼祟祟地把戲,否則他們和我這個"叛徒"又有什麽區別?"
鯰之介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凝視著眼前這個男人,似乎在打量一個前所未見的生物.
"就這麽放他們走合適嗎?"望著兄弟倆的背影阿蠻小聲問道.
"不過是倆個小卒子,殺了也沒有意義.倒不如借他們的口敲山震虎一下."
"就因為這?"
"否則你以為呢?"
"我還以為是他手足情深的畫麵讓某人心有所感呢."
虎千代眉頭微微一皺,接著冷笑道:"少來吧,我可沒這麽多愁善感.不過這次還是要多謝你,及時發現了他們的計劃."
"這沒什麽,從這倆一進居城我就嚴密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隻是沒想到他們的計劃還挺高明,在場所有人的菜裏其實都下了毒,可同時又在作為水果的柚子裏下了解藥,他們知道這裏隻有你不喜歡吃柚子,這樣無論你再怎麽小心還是會中毒,即便事後追查起來一時半會也懷疑不到廚師頭上,他們就有時間逃跑.死神料理團...果然是群卑鄙的家夥."
"刺客還有高尚的嗎?隻要能把目標至於死地使用什麽手段並不重要."
"果然是個冷酷無情的家夥,那接下來準備怎麽辦?和昔日的戰友開戰?"
"從我背叛自由軍的那天起戰鬥就已經開始了,不過眼下我還有更要緊的事要辦."
"什麽事?"
"有興趣陪我去趟京都嗎?"虎千代意味深長地一笑.
夜深了,但尚書省的燈依舊亮著,昏黃地燈光下一個矮小的身影坐在桌案前努力地批改著什麽,而在他身邊是堆積如山的卷宗.
"大人,加隆大人到了."勝猛稟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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