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婉容為何刺傷北堂夜,他也是想要問過得,但每次提到北堂夜,陸婉容那個樣子,如喪考妣,他就不好再問。
傑布聞言,心中也是有幾分歡喜,北堂夜盛名在外,其他國家確實忌憚,如今他受傷昏迷不醒,對其他國家來說,簡直是天大得好消息。
特別是,刺傷他的還是自家王女,如何不叫人歡欣鼓舞。
“王女在大禹是王妃,又跟那寧王有過這樣曲折的愛情,不少人對她也很是尊敬喜愛,特別是那個信祉,已經開始燒鑄寧王夫妻得銅像,說是感謝他們為信祉做的一切。”
魯爾察麵上不見喜怒,許久才開口道。
“是不是就因為這樣她才想要離開孤王,才對孤王這個父親,對西域的種種視而不見?”
傑布感受到他平靜之下,壓抑的憤怒,連忙跪倒。
“屬下不知。”
魯爾察看著他驚慌的樣子,不由的啞然失笑。
“孤王也是糊塗了,問你一個粗人又怎麽會知道女兒家的心思?”
想到這裏他又看見了窗外:“你叫人去給大禹傳消息,就說王女身份確鑿,即將舉行冊封大典,說王女在西域過的極好,萬千寵愛,已然拋棄了大禹所有。”
那人一怔,隨即又低下頭,就聽魯爾察繼續道。
“那日她刺傷寧王,乃是對我西域的投誠之舉,他私下裏早已與我父女相認,隻等合適機會歸來,如今她認祖歸宗,聲明再與大禹沒有任何關係,以後再見,不是盟友,就是仇敵。”
傑布一驚,連忙看向魯爾察:“王上這是要斷了王女的後路?”
這消息隻要在大禹傳播,王女定然被萬人唾罵,那些朝堂上的人,自然也攔不住,即便是大禹皇帝偏袒,也不可能再保得住,最少也是要叫北堂夜跟陸婉容和離!
魯爾察微微一笑:“心有牽掛,才會對這裏的一切視而不見,才會時刻想著逃離。孤王已經吃過一次虧,隻恨當初不能剿滅隱族,叫她也無路可退,如今,再不能重蹈覆轍。”
傑布看著魯爾察眼中的陰沉和偏執,他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開口。
“可是王上,留著王女得身份,日後若是對付大禹,不是更有作用?”
王上野心勃勃,當年就曾跟的番邦秘密聯係,想要一起攻打大禹,隻可惜番邦的國王被北堂夜打沒了血性,在西域沒有完全保證之下,不肯出手。
但他們也沒有直接拒絕,反而說了若是他們能看到西域的實力,那時候可以再議。
如今王女在大禹身份地位都高,若是利用得當,裏應外合,加上番邦勢力,大禹指日可待!
他話剛一出口,桌上的杯子,就朝著他狠狠的砸了過來。
傑布一驚,不敢躲避,硬生生的被砸在了腦袋上,鮮血立刻從他的額角滑了下來。
他立刻跪倒在地:“屬下失言,還請王上責罰。”
魯爾察冷笑一聲:“你還知道自己失言,我西域的天下是馬背上的男兒拚搏下來的,不是靠利用婦孺狡詐而來!”
陸婉容為何刺傷北堂夜,他也是想要問過得,但每次提到北堂夜,陸婉容那個樣子,如喪考妣,他就不好再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