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儒動作很快,張達堯跟在後麵,還在想著要如何動手,對方差不多完事了。
最後一刀,張曉儒把機會讓給張達堯。
捂著日本的嘴,人站在側麵,先在心髒上刺一發,再在脖子上一抹就完事。
張達堯雖在旁邊看了,也覺得自己能行,但真讓他動手時,還是很猶豫。
第一刀刺向日本心髒時,手一抖刺歪了,隻是刺傷了日軍士兵。
張達堯一慌,脖子上那一刀,抹的力度和角度也不對,反而讓日本兵奮力反抗,搞得張達堯衣服上沾了血。
“砰!”
張曉儒果斷開槍,正中日本兵心髒,他腿一蹬,不再反抗了。
張達堯臉色一變:“壞了!”
張曉儒將槍收起來,安慰著:“沒事,前麵未必聽得到。”
前麵就算聽到,現在也不用擔心了。
警備隊的武器,全被自衛團“借用”,既然到了張曉儒手裏,還能還嗎?
就像當初諸葛亮借荊州,有借無還。
“那就好。”
張曉儒看了一眼屍體,分析著:“達哥,刺心髒這刀,位置有點偏了,沒從肋骨的空隙中刺進去。刀卡住了,應該橫著拿,就算刺到肋骨,往邊上一滑,就能伸進去了。”
“曉儒,前麵的黑狗隊怎麽辦?”
張曉儒緩緩地:“這些人是土匪出身,而且都來我淘沙村參與張家大院搶劫放火。當土匪已經十惡不赦,再投靠日軍當漢奸,死有餘辜!”
張達堯堅定地:“前麵就交給我吧。”
剛才是他第一次麵對日軍士兵,以前都是用手榴彈伏擊,覺得日軍也不過如此。
被殺的那個日本,要不是張曉儒及時開槍,還真的很麻煩。
張曉儒:“你行不行?”
“不還有陳光華嗎?”
張曉儒還是有些不放心,其他人沒了武器,他可以交給張達堯,但刁駿有槍,而且還是老軍莊的二當家,交給張達堯實在不放心。
“不,我陪你上去,把刁駿處理掉,剩下的再交給你。”
陳光華在前麵,一直注意著後麵的動靜,如果張曉儒和張達堯沒有成功,他將帶著自衛團撲過來。
那個槍聲,別人可能沒注意,但他卻聽到了:“剛才怎麽回事?”
張曉儒擺了擺手:“都解決了,刁隊長呢?”
陳光華指了指炮樓上麵:“在上麵睡覺。”
炮樓外麵看著像個煙囪,裏麵實際有三層,刁駿睡最上麵一層。
隻有睡在炮樓,他才能睡得著,哪怕是最後一覺。
張曉儒帶著張達堯和陳光華到炮樓頂層,刁駿果然還在呼呼大睡。
昨晚上擔驚受怕了一夜,白遊擊隊不會進攻,又有自衛團的人站崗,自然能安心入睡。
張達堯突然撥出刺刀:“我來!”
他衣服上沾了血跡,剛才進來時,已經有隊員投來驚詫的目光。
張曉儒拔出槍,打開機頭,隨時準備補槍:“好。”
張達堯此時有了經驗,他捂著刁駿的嘴,將刺刀平著刺入他胸口。
旁邊的陳光華,而撲在刁駿腿上,死死壓著他的雙腿。
刁駿還在睡夢中,突然發現呼吸不暢,身子也動彈不得,而且胸口傳來一陣刺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