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培林找張曉儒要人,以為張曉儒會拒絕,哪想到,對張曉儒而言,他的人隻是正常的工作調動罷了。
安排好工作後,張曉儒又去找了燈籠,跟她起範培林的事。
張曉儒笑嘻嘻地:“燈籠,不用回縣城了,範隊長看上了你。”
燈籠卻不話,範培林又黑又瘦,臉上還有道疤,怪嚇人的,她不太樂意。
張曉儒明白了燈籠的想法:“怎麽,不願意?那下午送你回縣城。”
燈籠:“張會長,我不想回縣城。”
在縣城,她每都要陪各種各樣的客人,在三塘鎮,隻需要服務一個就行。雖然沒有名義,其實也跟姨太太差不多。雖然範培林醜了點,但勝在不用整強容歡笑。
張曉儒安慰著:“範隊長是真喜歡你,跟著他肯定能享福,不定哪把你娶進門了。”
燈籠問:“男人都是一時新鮮。張會長,以後有什麽事,我能不能還來找你?”
張曉儒:“當然可以。”
就在張曉儒在新街“搜捕”共產黨時,永井武夫悄悄到了特務隊,看到了栗青揚的屍體。
上杉英勇為了保密,把其他人都趕了出來,讓永井武夫從後門進去。
永井武夫看了栗青揚屍體上的傷口,篤定地:“他是被駁殼槍殺的。”
警備隊雖有駁殼槍,但要隊長以上才有,張店據點遇襲的是一個警備班,根本就沒有短槍。也就是,栗青揚不是死在警備隊手裏,而是死在武工隊手裏!
上杉英勇詫異地:“駁殼槍?”
他也仔細看著傷口,傷口不大,後背沒有擊穿,如果是步槍,前麵是個花生米大的傷口,後背會是個碗口大的傷口。
永井武夫喃喃地:“你沒發現嗎?整件事就是共產黨的陰謀,對手很可怕。不出所料的話,他早就知道栗青揚的身份。”
上杉英勇:“也有可能是在武工隊暴露了身份。”
永井武夫緩緩地:“以栗青揚的謹慎,不可能在武工隊被人發覺。如果共產黨是信任他的,到了武工隊,就算出點意外,也不會懷疑。哪怕真懷疑了,也不應該處決吧?用這種方式除掉他,是典型的清除異己分子。還有,如果武工隊把栗青揚當成自己人,怎麽會不把他的屍體運走?再不濟,也要埋了吧?明顯,這是給我們看的!”
“如果他在三塘鎮就暴露了,吳新國為何要費這麽大的神呢?把栗青揚留在身邊,可是很危險的。”
“這正是對手的高明之處,你明再去趟張店,看警備隊是否有駁殼槍。”
“好。”
永井武夫仔細檢查著栗青揚的屍體,衣角都要仔細摸一下,看是否藏了東西。栗青揚在武工隊就被搜查過,回特務隊的路上,陳景文再次仔細檢查,哪還有可疑之物呢?
驀然,永井武夫的目光,落在栗青揚的布鞋上:“拿起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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