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鳳眉頭緊皺,神情裏有些惱火,“赫連先生,你不覺得自己這樣很無禮嗎?”
赫連霄的眼眸落到安鳳溫婉恬雅的臉上,薄唇噙起淡淡的笑,依舊是那副深沉儒雅的模樣,“安女士,難道這不是你想要的?”
安鳳腦袋轟的炸了一聲。
什麽叫這是她想要的?
“以退為進,欲擒故縱,引起我的注意。”赫連霄唇角的弧度加深,“我不否認,到了這個年紀,不太喜歡風情萬種的女人,倒是對你這種溫柔恬靜的有好感。”
安鳳腦海裏嗡嗡作響,根本聽不懂他在些什麽。
她什麽時候以退為進,欲擒故縱了?
他這不是在有意的羞辱和為難她嗎?
安鳳深吸了口氣,剛想點什麽,唇上突然一熱,男人滾燙的手指已經撫上了她的唇瓣。
指腹處的薄繭摩挲留下的溫度讓安鳳大腦再次炸開。
當年和南煒業結婚時,她就懷上了梔梔。生下梔梔後,她身體一直不太好,南煒業又剛接手南家的生意,每忙得人影都看不到,加上她對夫妻生活有著嚴重的陰影,每次南煒業想碰她,她就會想到那個暴雨夜的晚上,她始終沒辦法和南煒業同房,久而久之,南煒業也不再勉強了。
這麽多年,她一直都是一個人,身邊不是沒有追求她的男人,可是她知道自己沒辦法給男人想要的,所以,她也不談。
赫連霄還是第一個敢對她放肆的人。
安鳳又惱又怒,也顧不上他是多尊貴的身份,她拂開他的手,冷聲道,“赫連先生,請自重!”
她話都到這個份上了,以他的身份,應該不會跟她過不去。
但是,她拂開他的那隻手,被他握住了。
男人突然低下頭,帶著不正常溫度的雙唇封住了她的嘴。
他的另隻大手握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她的身子bèipò貼到他堅硬的胸膛上,他嘴裏帶牙膏的薄荷氣息,趁她怔愣,他頗具技巧的咬住了她的唇,扣在她腰間的大手伸進去,摩挲她光滑的肌膚。
鳳曜半夜起來找水喝,見他家大人房間沒關燈,門也半敞著,他朝裏麵瞄了一眼。
看到裏麵令人血脈賁張的一幕,饒是見慣過大場麵的他,也有片刻的怔愣。
!
是他眼花了嗎?
他家大人怎麽和鳳姨……
鳳曜用雙手捂住嘴,生怕自己會大喊出來,他瞳孔緊縮的跑回了自己房間。
安鳳不可置信的看著吻他的男人,她的腰被他緊扣著,男人力量很重,兩人的身子幾乎貼在一起,屬於男人的氣息灌進她的嗅覺甚至是味覺,凶湧的攪動,那樣的架勢讓安鳳一時亂了心神。
事隔多年,她已經記不清暴雨夜被男人親吻時的那種味道了。但是那樣的洶湧,和不容抗拒,卻是和現在又有些相似的。
直到男人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裏,想要更深一層的大膽和放肆時,安鳳渾身一顫,神情陡然恢複了幾分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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