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沒有理會,直到她兩手泛酸,使不出什麽力氣了,她才鬆開管事。
管事差點被上官婉勒死,他躺在床上,吐著舌頭,不停喘著粗氣,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上官婉見管事不再懼備任何威脅,她低頭,將衣服整理好。她沒有注意到,後門進來了另一個管事。
見到屋裏的情形,他拿著塊木板,走到上官婉身後,用力一敲。
上官婉腦袋暈了暈。
看著倒在床上的上官婉,管事扔下木板,他一臉鄙夷的對床上的管事道,“連個奴隸都搞不定,真是沒用!你這個樣子,估計也石更不起來了,這個女人,讓我來享用吧!”
管事色眯眯的將上官婉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他滿意的勾了勾唇,“不錯,這女人模樣好,比例好,滋味一定很不錯!”
他婬笑著,俯下身,去解上官婉的長袍。
……
夜炎楓從訓練場回到主堡,將近一沒有看到上官婉,他不禁加快步伐。
他早上吩咐過大管家,讓他派人給上官婉送來三餐,不知道她按時吃了沒有。
想到昨晚對她的所作所為,夜炎楓斂起了眉頭。
也許,昨晚是他這輩子,最後一次碰她了吧!
走到門口,夜炎楓停頓了幾秒,才有勇氣將門打開。
他能想象到,她看到他之後那種恨之入骨的眼神!
客廳裏沒有她的身影,他又快步朝臥室走去。
臥室裏同樣沒人,他臉色一沉,幾個箭步,衝進浴室。
她不在屋裏,能去哪裏?
這個地步,單憑她一人之力,怎麽可能逃離?
她一路觀察過這邊的地形和環境,應該比他更清楚這點吧!
如果逃跑,隻有死路一條!
夜炎楓朝床上掃了一眼,發現床單和被套都換成了新的,想到早上他離開時,舊的床單上可能染了他肩膀上的血。
似乎想到什麽,夜炎楓大步朝外麵走去。
他找到大管家,俊美的臉上覆著一層暗黑的陰翳,“我房裏的女人呢!”
“少爺,她弄傷了你,我已經將她發配到奴隸房了。”
夜炎楓眯了眯桃花眼,唇角噙起一抹冰冷又嗜血的弧度,“你親眼看到她傷了我?”
“不是,她已經承認,是她傷了你。”
“是嗎?”夜炎楓的聲音陰嗖嗖的,“我有沒有過,我就喜歡她那種野性難馴的?她要是溫柔,我早就將她踢了,弄傷我也是我允許的,管家,你難道沒聽s--?那是男女之間在床上的一種情-趣,你這個老東西,懂什麽?”
夜炎楓朝大管家靠近了幾步,“是不是因為我剛加入組織,就連留下一個女人的權利都沒有了。”
“少爺,我隻是怕她傷害到你,我沒想到,你和她是玩s--。”
夜炎楓不想跟大管家廢話,他眸光犀利銳冷的問道,“將她送到哪個奴隸房了?”
管家隻好帶夜炎楓過去。
夜炎楓找到上官婉的時候,看到屋裏的情形,呼吸,狠狠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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