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鳳有些慌亂的眼神,赫連霄薄唇輕啟,嗓音低沉,“我會彌補梔梔,做好一個父親。當然,我更想彌補的,是你。”
他的聲音向來獨特好聽,穩重又醇厚,特別是出這種情話時,帶了淡淡的沙啞,難以言喻的ìnggǎn撩人。
兩人的臉離得很近,安鳳屏息凝神。
很快,安鳳敗下陣來,她挪開眼神,身子往床頭挪了挪。
但是她剛有動作,男人幹燥溫熱的大掌就扣住了纖細的腰身。
他居高臨下的將她攬在懷裏,給她一種強烈的壓迫。
安鳳受驚,雙手抵在赫連霄肩膀上,想要推開他,卻怎麽也推不開。一抬頭就能對上他那雙深邃幽沉的眼眸,鼻息尖全是他身上成熟男人的氣息,淡淡的煙草夾著淡淡的須後水。
“赫連先生,我不需要你彌補……”
安鳳話沒完,赫連霄的臉突然又朝她靠近了一分。
兩人的唇幾乎隻有一張薄紙的距離,就要碰到一起。
安鳳頭皮一陣發麻,大腦空白了幾秒,男人身上的氣息縈繞在她鼻腔,她抵著他肩膀的雙手不禁握成拳頭,手臂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他隔著極近的距離看著她,雙手撐著身子,快要碰到她,又沒有碰到她,那樣極需手臂力量,襯衫完全勾勒出了他挺拔寬闊的肩部輪廓,滿滿都是男性的陽剛。
安鳳閉上眼,額頭用力撞了男人的額頭一下。
顯然沒有料到她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看著她泛紅的額頭,赫連霄直起身,皺起眉頭,“我的靠近,讓你這般反感?”
安鳳沒有看他,隻回答了一個字,“是。”
“當年我被人下了藥,如果不zhǎnǚ人,血管會爆裂,我不是不想承擔責任,而是……”
安鳳情緒激動的打斷赫連霄,“那你們就可以在路上隨便拉一個無辜的女生當解藥嗎?你知不知道,那件事對我造成了多大的影響,我回國後,受盡冷眼,一到下雨就害怕,晚上不知做了多少噩夢?精神一直不穩定,你現在跟我,你不zhǎnǚ人會血管爆裂,你覺得我會輕易原諒你嗎?”
赫連霄緊抿了下雙唇,“你先別激動,冷靜下來。”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赫連霄知道安鳳不能受ìjī,當niándeshì,對她來是一道很難愈合的傷疤,不是他三言兩語就能抹滅掉一切的。
他點點頭,“好,我先走。”
……
安鳳住院的一個星期,赫連霄每都會過來看望她。
安鳳不願跟他話,他來了,她也不理他。但他還是會過來。
在這期間,阿華醒了過來,他得知自己弟弟安然無恙的回去了,他在網上進行了澄清,還了安鳳一個清白。
赫連霄打算在安鳳出院後,帶南梔回國認祖歸宗。
南梔和慕司寒經曆了太多事情,兩人都想盡快成為合法夫妻,征得安鳳同意後,南梔答應跟赫連霄回國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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