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個拿不出手的妮子,她怎敢對他露出厭惡和蔑視
夏棠重新坐到了椅子上。
“妹子,你可想好了,要將我們三人籌碼都贏走,不然是要uōguāng光的哦。”坐夏棠對麵的公子哥道。
夏棠點了點頭,“我知道。”
牌局開始,霍澤不以為夏棠會贏,他低頭看手機,看了一會兒,發現牌局上形勢不對,他那三個好友個個都喪起了臉,似是不敢相信一個女子牌技會如此厲害。
霍澤放下手機,盯著夏棠看了會兒,她坐得十分端正,雙眼盯著桌上的牌,全神貫注。
他忽然勾了下唇。原來她還能過目不忘。
夏棠正在腦子裏算著出什麽牌,突然背上白皙光滑的肌膚被男人指尖掃過,夏棠心裏掠過一絲惱意,很想揮開那隻手,但想到金姐的話,隻能咬牙忍下來。
她的禮服是露蝴蝶骨的,男人的指尖從上麵劃過,又落到了她柔軟的腰肢上,指腹在上麵捏了捏,像是兩人熟得不能再熟的樣子,薄唇湊到她耳邊,“出牌啊。”
夏棠,“”
桌上其他幾人見霍爺靠近夏棠,一隻手從她身後的椅背穿過去摟在她腰間,俊美迷人的臉也離她很近,十分暖昧的樣子,不禁有些麵麵相覷。
霍爺以前不是從不碰這種類型的嘛
夏棠不好發作,隻能僵著身子繼續出牌。
身邊男人離得太近,氣氛太過暖昧,讓人有種強烈的窒息感。夏棠分了心,連輸了兩把。
她越來越坐不住了,回頭朝身邊的男人看了一眼,男人看著她桌上的牌,衣冠禽獣一樣,但那修長的手掌揉著她腰間的動作卻無比熟練。
這些公子哥真是討厭,是不是隻要是個女人坐在他們身邊,就要被占便宜的
就在夏棠腦海裏混亂一片時,男人的手突然伸到了她腰窩處,那裏是夏棠的敏感點,她一癢,沒忍住笑了出來,“別,別碰那裏。”
她的笑,完全是不受控製的,就像被人撓了胳肢窩一樣。
夏棠笑起來就像一枝盛開的海棠,純淨絢麗,睫毛掩蓋的眼底格外澄澈純粹。
霍爺看著夏棠的笑容,神情微恍了一下。
他收回落在夏棠腰窩上的手,起身,出了包廂。
在外麵抽了會兒煙,有人過來叫他,“霍爺,你女伴已經贏了所有籌碼。”
霍澤彈了下煙灰,黑如墨玉的眼裏笑意綿綿,“嘖,綿羊還有兩把刷子。”
霍澤回包廂時,夏棠已經順利解除危機了,她不用uōguāng光唱歌。此刻她站在半圓形舞台上,正在唱著一首最近流行的歌曲。
霍澤沒有再為難她,和幾個公子去打桌球了。
玩著玩著,唱歌的半圓形舞台那邊傳來嘈雜聲,霍澤回頭看了一眼,隻見一個喝多了的公子哥正在搭訕綿羊。
綿羊細細白白的手臂已經被公子哥握住了。
“妹兒長得真好,白白瘦瘦的,像朵白蓮花,我就喜歡白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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