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麽好看的,而且,腿毛還那麽多。”
喬硯澤眼角抽了抽,“怎麽,你見過沒長腿毛的男人?”
岑曦吐了下舌頭,“我大學一個男閨蜜他就喜歡將腿毛刮得幹幹淨淨。”
喬硯澤想點什麽,但轉念一想,她是他最恨的女人的妹妹,他跟她那麽多廢話做什麽?
岑曦走到病床邊,將保溫盒放到桌子上,“如果喬先生做完臥底回去後想要刮腿毛,我可以跟你介紹一款好產品。”
喬硯澤麵色陰沉得厲害。
“你閉嘴!”
岑曦看了他一眼,“喬先生,你一到晚凶巴巴的,是不是更年期來了?還是你不能人道太久沒有發泄,慾求不滿引起的?”
很好,她很有本事,總能讓他有種想要殺了她的衝動!
岑曦知道自己的話,又將他惹惱了,她不敢再看他一眼,趁他還沒有出手前,逃也似的溜了。
……
回到宿舍,岑曦收到白威的信息。
他問喬森情況怎麽樣了,岑曦回複:身體恢複得很好,有力氣洗澡了。
白威:等他出院了,我安排人接你回來,你留那邊不太安全。
岑曦躺在床上,盯著花板發了會兒呆。
白威叔叔讓她回去,應該是喬森聯係他後,喬森的意思吧!
看樣子,喬森真的很討厭她呢!
不論她是自己的樣子,還是化妝成黑的樣子,他都不喜歡她。
岑曦有些沮喪的歎了口氣。
她跟白威回複了四個字:聽從安排。
等他傷口好得差不多的時候,如果白威叔叔實在不讓她留在這邊了,她便回去,正好學校也要開學了。
……
岑曦晚上沒有再去病房,他能下床,還能洗澡了,傷口恢複得比她想象中要快、要好。
不用再擔心他晚上會疼得睡不著,或者踢被子他自己無法蓋之類的,岑曦趴在床上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睡得迷迷糊糊時,她聽到兩個值夜班回宿舍的護士道,“那位凶巴巴的喬先生晚上好像咳得挺厲害的,不知是不是感冒了。”
“晚上主任還批評了他一通,他傷口還沒完全愈合就去洗澡。”
“也許是洗澡感冒了吧,不過他也是強悍,才一個星期就下床了。”
兩個護士睡下後,岑曦從床上坐起來。
喬森咳嗽得厲害?
太厲害的話,會影響到傷口的恢複。
岑曦從自己備著的藥箱裏,拿了點藥出來,她輕腳輕腳的離開宿舍。
走到病房門口,她輕輕敲了下門,沒等到他的回應,她將病房門推開。
走到病床邊,她左看右看,沒看到病床上的男人。
她又走到衛浴間門口,輕輕叫了聲,“喬先生?”
沒有人應答。
岑曦將手中的藥放到櫃子上,疑惑的走出病房。
他還不到出院的時候,深更半夜的,去了哪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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