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嗎?
她是挺可悲的,卻不是因為曦和喬硯澤的感情。
相反,若是喬硯澤對曦好,他們能毫無芥蒂的在一起,她為他們高興。
龍溟見櫻沉默,以為她傷心難受了,他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你想著他也沒用了,你這副尊容,不會再有男人喜歡。”
櫻替他敷好草藥,抬起眼看向他,“那你麵對我這副尊容,又是怎麽下得去口的?”
“對我而言,你不過是個發泄慾望的工具。”
櫻眼眶一熱,她迅速起身,走出洞口,離開龍溟的視線。
坐到地上,抱著膝蓋,看著外麵的世界,胸-口,空茫一片。
……
在洞裏呆了三,龍溟的手下還沒有找過來。
這裏沒有水,沒有食物。
隻能靠早上一點露水過活。
再這樣下去,她和龍溟都要餓死在這裏。
可能太餓的緣故,她倒希望龍溟的人快快找到這裏,救他們出去。
龍溟受了傷,加上長時間沒有吃東西,她收集的露珠他也不喝,他比她要虛弱不少。
他大部分時間都是醒醒睡睡。
櫻進到洞裏的時候,他閉著眼睛,看上去像是睡著了。
幹柴已經燒完了,洞裏沒有了火,即便是白,也有些陰冷。
櫻從昨晚開始,便坐在男人身邊。雖然兩人很少交談,但彼此身體靠著取暖。
櫻到他身邊坐下,抬眸看著他。
他睡著後的樣子,褪去了那股殺氣,輪廓緩和,倒是像一個年輕的大男孩。
其實他年紀不大,二十五六,但他氣場太強,往往會讓人不敢直視,從而忽視他的長相。
他其實長得很英俊,深邃的輪廓線條,像是工匠精心雕刻出來的一樣。那雙湛藍的深眸,若是溫柔起來,像是陽光下波光轔轔的大海,能輕易將人的心溺斃。
很危險的一個男人。
不知盯著他看了多久,櫻腦海也有些昏沉起來。
越睡越冷,她不自覺往龍溟身上靠了靠。
兩人依偎在一起。
幾乎在她靠過去的一瞬,龍溟就機警的醒了過來。
盡管他現在身子虛弱,精神不濟,但他仍舊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看著身邊的女人,他碰了她的臉,沒什麽溫度,她冷得厲害。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不然,兩人都會餓死,渴死。
龍溟屏息凝神,鷹隼般的藍眸在洞裏四周搜尋。
看到洞口一角,生長了幾株嫩草,他微微眯了下眼眸。
……
櫻是被龍溟推醒過來的。
她睜開迷蒙的眼睛,看著龍溟冷硬的臉龐,“你的人,究竟什麽時候找過來?”
“現在知道怕了,當初跳下來的時候,怎麽不想想後果?”
櫻,“……”以前這個洞裏,有條通道,可以直接通到山上,她沒料到,通道被堵上了。
“那裏。”龍溟指了指長著嫩草的地方,“應該是下雨有山石滾下,將那裏堵住了,你去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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