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硯煊用手抵額,“岑姐,你對我誤解可真深。”
岑曦覺得這頓飯沒必要再吃下去,她從包裏拿出兩張鈔票,放到桌子上,“這頓飯的錢,我買單了。”
她提著包,冷著臉離開。
岑曦走出餐廳,上車前,朝落地窗看了一眼。
視線落到喬硯澤和清岩身上。
停留了幾秒,她收回,上了車,離開。
……
岑曦離開後,清岩看著坐在她對麵的男人,“硯澤,你跟曦發生了什麽?我和你出來吃飯,她不會誤會吧?”
喬硯澤將手臂搭到椅子上,整個人顯得邪痞不羈,“她誤會什麽,你沒看到她剛和我二哥坐在一起?”
“硯澤,我今得知,曦從我們公司離職了。”
喬硯澤頎長的身子朝椅背上靠了靠,“清岩,你們公司年會上,她抽到的終級大獎是什麽?”
清岩垂下眼斂,貝齒咬住唇瓣。
“不能麽?”
“硯澤,我不想瞞你,年會第二,曦請假,蔣總跟我們全體員工開了會,讓大家不要提終級大獎的事,若是有人調查或詢問,就是張支票。”
清岩靠喬硯澤靠近,壓低聲音,“其實是條手鏈,當時我沒在會場,沒有看到,不過有同事,手鏈相當漂亮,是L的限量款。”
喬硯澤閉了閉眼睛,舌尖抵上腮幫。
那在她身上掠奪完,他清醒過來,就已經意識到,自己犯下了一個低級、又嚴重的錯誤。
他當時真是失去了理智。
看到那條手鏈,就想到她在車上對他的那些話,她嫌棄他無所事事,沒有高貴的身份,被最愛的女人,瞧不起的滋味,宛若心口紮上無數密密麻麻的細針,尖銳的疼痛覆蓋所有感官。
如果沒有她對他出那些傷人的話,他隻是看到手鏈,也許還能理智的思考。
恰恰事情,碰到了一起。
那晚他離開公寓時,就已經想清楚了一切。
隻可惜,傷害已經造成。
……
回到公寓,岑曦到網上找了會兒房子。
沒看到合適的,她到浴室洗完澡,到顧萌曾住的那間房休息。
半夜,她聽到打雷的聲音,想到陽台上衣服沒有收,她連忙從床上下來。
走到陽台,收衣服時,眼角餘光掃到樓下雨霧中站著一抹頎長身影。
她睫毛一顫。
以為自己看花眼了,再朝那道身影看去時,他轉身離開了。
……
奢靡幽暗的酒吧。
唐西看著一身濕漉漉過來,讓他換身衣服也不換,坐到沙發上拿著一瓶酒就往嘴裏灌的男人,他憂心忡忡,“三哥,你怎麽了,不會是岑姑娘又提出分手了吧?”
喬硯澤沒有話。
唐西挑了挑眉,“臥槽,還真讓我中了。三哥,你這是第幾次被岑姑娘甩了?”
喬硯澤沒有理會唐西,將一瓶酒喝完,他眼眸猩紅的起身,走出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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