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挺大的,估計掉進山裏,被野獸撕咬,逃命時,跳進了海裏,才會被衝到他們漁村的吧!
顧萌替男人檢查完身體,出了趟門。
半個時後,她背著一個竹簍過來。
見男人虛弱的躺在那裏,眼眸微睜著,顧萌在他身邊蹲下,露出燦燦笑容,“你叫什麽呀,多大了?哪裏人啊?要不要我通知你家人過來?不過你腿上的qiāng傷,得趕緊取出子彈,不然以後可能會殘廢哦!”
男人不話。
顧萌見他不吭聲,她也不跟他商量了,他的傷勢再拖下去,隻會對他不利。
她伸出手,先將他的西裝解開,然後又將黏著血的襯衫扣子解開,男人大片胸膛露了出來,雖然血肉模糊的,但這人皮膚真是好哇。
又白又細的,就像剝了殼的雞蛋,比漁村裏的男人要好上很多。
她還是個真懵懂的少女,並沒有多想,一心隻想將他身上的傷口處理好。
脫了他上衣,她又解他的皮帶。
他的皮帶扣,上麵有一處亮晶晶的,鑲了寶石,看上去無比昂貴。
她從沒有替人解過皮帶扣,他的這個有點繁複,她解了半也沒能解開。
“你皮帶扣怎麽解的啊?”
她皺著纖細的眉,疑惑的問。
“出去!”男人聲音沙啞至極的出兩個字。
顧萌拍拍雙手,從地上站起來,“你斷了四根肋骨,左右大腿各一qiāng,左腿被野獸咬傷,右臂骨折,身上無數被踢打的淤青,就算你命大,若不及時救治,估計也活不過今晚!”
她將竹簍往肩上一前,蕭灑至極的往外走,“既然你想死,我也不強求。”
顧萌走出屋子,她藏在窗戶下,朝屋裏看了一眼。
見那人輕輕閉上眼睛,一副等死的樣子,她眉頭皺了起來。
這人不會是家道中落,被仇人追殺,一時想不開,沒有了生存意誌吧?
他想死,但是她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死吧?
顧萌背著竹蔞,又重新進到了屋子。
男人睜開那雙灰蒙蒙好像籠罩著一層陰翳的狹眸,沒什麽溫度的看著她。
顧萌從竹簍裏拿出一塊黑色布條,她將男人那雙眼睛蒙住。
反正他不能動彈,又不能跳起來拿她怎麽樣。
解不開他的皮帶,她幹脆拿著刀,將皮帶切斷。
他將她沾滿了血跡的褲子扒了下來。
男人枯裂沒有血色的雙唇動了動,似乎想要點什麽,但是又被傷口劇烈的痛意拉扯著神經,一個字都不出來。
顧萌將男人質地精良卻被毀得破爛不堪的長褲褪到腳邊,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不可避免掃到不該掃到的地方。
這人怎麽穿這種不要臉的內褲啊,那麽緊貼,有點像沒穿的一樣。
原本她覺得救人是件無比神聖的事兒,可這會兒,她臉蛋卻有些發熱,心跳也加快起來!
“你在看什麽?”男人沙啞的聲音突然傳來。
顧萌嚇了一跳,連忙低下頭,“我、我沒看什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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