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一顆顆如斷線珍珠般掉進唇瓣裏,她嚐到了苦澀的滋味。
喜歡一個人,太苦澀了,她再也不要喜歡他了!
……
顧萌最近一年都在培訓學校學習,這次因為阿呆被蛇咬傷的事,她請了好幾假。
表白失敗的第二,她回培訓學校。
等車的過程中,她遇到了開著轎車的傅程。
“顧萌,去哪裏?”傅程降下車窗,看著站在路邊的顧萌。
“我去鎮上培訓學校。”
“上車,我正好要去市裏,順路載你一趟。”
顧萌猶豫了幾秒,上了車。
傅程看著眼睛有些紅腫的顧萌,挑著眉梢問,“怎麽了,不開心?”
顧萌垂下眼斂,搖了搖頭,“沒有。”
途中,傅程好幾次跟顧萌話,顧萌都有些心不在焉。
“你哭過?怎麽不開心了?”
“真的沒有。”顧萌將臉扭向車窗外,想到昨晚阿呆哥哥的拒絕,心裏又是一陣難受。
……
阿呆身子才恢複,顧父讓他在家裏好好休息。
昨晚顧萌離開後,他在廚房坐了一晚上。地上散落著不少煙頭。
白睡了一覺。
到了下午,他起床,準備到廚房做點吃的。大門口響起砰砰砰的拍門聲。
阿呆以為是顧萌,他沉悶的心,突地跳了一下。步若流星的走到大門口,將門打開。
門剛打開,一記拳頭,就揮到了他的臉上。
阿呆身子,往後退了好幾步。
還沒站穩,又是一拳頭。
阿呆抹了下嘴角淌出來的鮮血,眼神陰沉的看向打他的男人。
傅程。
阿呆大掌握成拳頭,還了傅程一拳。
兩個同樣高大的男人,在屋子裏扭打起來。
直到彼此癱倒在地。
傅程不是阿呆的對手,看得出來,阿呆以前受過某種訓練,若不是他剛剛手下留情,他可能會被打殘。
傅程猩紅著眼睛看了眼阿呆,“你被海蛇咬了,昏迷不醒,村醫你熬不下去,可能會死,顧萌不顧危險,跑到深山裏找鬼草,她吃盡了苦頭,回來後還病了一場,你究竟怎麽她了,竟將她弄哭了?”
阿呆神情微微一愣,狹長的黑眸裏有著不可置信,“你什麽,她去山裏找鬼草?”
“不然呢,你以為你還能好好活著?”
阿呆沒有再什麽,他從地上站起來,到房間拿了件外套穿上,匆匆出了門。
……
顧萌回到培訓學校,下午上了課,和同學一起吃了晚飯。
同學邀請她晚上一起去唱K,顧萌拒絕了。她心情不太好,還沒戀就失戀的滋味,她算是體會得淋漓盡致。
宿舍裏隻有她一個人,躺在床上,她將腦袋蒙進被子裏。
昨晚她失眠了一夜,眼睛都哭腫了,這會兒,也確實是累了。
很快,她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中,宿舍裏的電話響了。
顧萌掀開被子,滿臉倦意的下床,接電話。
睡眼朦朧的拿起聽筒,聲音微啞,“喂,請問找誰?”
“顧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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