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細白的皓腕,被男人大手握住。
他大掌溫熱幹燥,修長有力,靈徽掙了掙,沒能掙開,反倒,他更加用力了。
他將她拉進洗手間,長腿一踢,將洗手間的門踢關上。
靈徽被他甩到了門框上。
後腰磕到洗手間的門把,一陣難以忽略的痛。
他站在她前麵,兩隻手撐到她身側的門框上,垂眸睨著她,“靈姐,你隔一段時間,就出現在我麵前。你是不想讓我忘掉你,還是你忘不掉我?”
他鳳眸裏帶著一絲淡淡的熏意,唇角挑著笑,看上去又有點嘲諷的意味,靈徽對上他的鳳眸,先是一愣,緊接著,璨然一笑,“我已經解釋過了,信不信隨你。”
“我確實不信。”他抬起骨節分明的長指,捏住她下巴,“你為什麽要一直出現在我麵前?”好不容易讓他因為工作忙碌不去想起她,她又出現了,他心裏燒著一把火,為什麽,她要讓他這麽痛苦!
僅僅是出現在他麵前,都讓他快要承受不住。
靈徽看著唐西越來越猩紅的眼睛,知道他喝多了,情緒上來了。
“唐西,你冷靜下,出現在這種局麵,是你我都不想看到的。”靈徽垂了垂濃密纖長的羽睫,心情有些沉重,“你放心,我以後盡量不出現在你麵前。如果你覺得還不夠,我會盡快交男朋友——”
靈徽話沒完,手腕重新被他扣住。
他的力度,大到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他的眼神,幾度變幻。
想點什麽,做點什麽,最終,放開了她的手。
他打開水龍頭,用冷水狠狠澆洗著自己的臉。
直到恢複理智和冷靜,他才抬起頭。
“抱歉,剛剛失禮了。”唐西抹了把俊臉上的水珠,頎長的身子,步若流星的離開。
……
靈徽聽到他走遠後,才將洗手間的門拉開。
沒辦法再跟柳萍一聲再離開了,索性她出來時,客廳裏沒有人了。
靈徽往大門口走去時,聽到樓下柳萍和唐父的對話。
“都是我管教不嚴,玉兒的遺像被摔壞,我罪該萬死……”
“怎麽能怪到你頭上,傭人不心摔壞的。算了,這事兒也沒什麽好追究的,她活著時心就不在這個家裏了,更何況死後?你別哭,我會跟阿西解釋的。”
靈徽搖了搖頭,走出唐家別墅。
唐西這個後媽,看樣子,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啊!
明明她自己摔壞了唐西母親的遺像,卻還像個受害者似的,能得到唐父的寬慰!
……
二樓露台。
唐西倚在欄杆上,指夾著香煙,嫋嫋煙霧中,他看著開車離開的纖細身影,心裏頭,不知為何,空得厲害。
特別是想起,她那句,她會盡快交男朋友的話。
上次拍賣會,看到她和韓辰幾句話,他心裏就難受了許久,若是她真交男朋友了——
唐西吸了口煙,緩緩吐出青白色的煙霧,仰頭看向空,眸色暗沉,唇角劃過一抹嘲諷的弧度。
他又能怎麽樣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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