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心裏還裝著他?”
櫻睫毛一顫,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她將手上沾著的水漬甩到他臉上,“你有病吧!”
看著她羞憤不已的.臉,龍溟鷹隼般的深眸半眯,“他來的時候,你盯著他看了至少十秒。”
“他第一次來我這裏,我有些驚訝,一時忘了收回視線,你居然也能腦補出我對他還有意思?”櫻拍開他扣在她臉上的大手,“我早就不喜歡他了。”
龍溟聽到她的話,冷峻挺拔的身軀靠到流理台上,褪去了方才的陰沉冷戾,薄唇挑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哦?你不喜歡他了,喜歡誰?”
櫻被他深邃得令人心悸的眼神注視得耳廓發燙,她拿了顆葡萄,朝他身上砸去,“你煩不煩,我誰都不喜歡。”
龍溟接過她扔來的葡萄,丟進嘴裏,深邃的眸含了笑,“以後,你隻準喜歡我。”
……
吃完午餐,櫻和岑曦帶著彎寶到花園裏散步。
客廳隻剩下龍溟和喬硯澤兩個男人。
喬硯澤頎長的身子靠在沙發背上,看著輪廓深邃的龍溟,“龍先生未曾與我過一句話,莫非至今還將我當成頭號情敵?”
龍溟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襯衫領口敞開了兩顆,整個人顯得狂野又冷傲,“喬少想多了,我跟她連女兒都有了,又何需將你當成情敵?”
喬硯澤忍不住笑了笑,“確實不必將我當成頭號情敵,我不妨實話告訴龍先生,當年櫻不僅沒有跟我在一起,她也沒有跟任何一個男人在一起。”
龍溟側頭朝喬硯澤看了過來,雕鑿般的俊臉,有片刻的凝滯,“當真?”
“你可以親自問問她。”
龍溟修長的劍眉,緊皺了起來。雖然她生下了他的女兒,但他從不認為,她隻屬於他一個。
畢竟,她曾經接過近大大無數目標,很難明哲保身。
……
晚上。
櫻將岑曦和喬硯澤送到酒店。
喬硯澤和岑曦到了酒店房間後,櫻打算返回別墅。
龍溟不知何時站在她的車子邊上。
櫻一過來,他就將她拉進懷裏,有力的雙臂,緊緊摟著她。
櫻被他抱得很緊,有些喘不過氣,她雙手握成拳頭,朝他肩膀上捶了捶,“龍溟,三時間還沒到,你不能話不算數,我沒有想好之前,你連我的手都不要碰。”
櫻掙開龍溟的懷抱,但下一秒,又被他扣住手腕,他將她甩到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妹和你妹.夫在這裏,本王忍了將近一,現在你告訴我連手都不能碰一下?”
他一隻大掌握住她柔軟的手,另隻大手摟住她的腰,“現在碰了,你打算怎麽處置本王?”
………………
對麵馬路上不起眼的地方,停著一輛深色商務車。
車裏的人,目光陰鷙又森冷的落在他們身上,恨意濃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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