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威刺激他:“怎麽,你的話不對嗎,不敢被人記錄嗎?難道你認為倭國使用毒氣彈是錯誤的,裕仁是陰溝中的老鼠是錯誤的嗎?”
石井一聽曹威皇是錯誤的,還被“低賤”的支那人稱為“老老鼠”,深被洗腦的他哪裏受得了。
在這家夥心目中,皇是最神聖的,任何一丁點侮辱都不能接受!
他吼道:“八嘎,皇沒錯,皇是神,是神,他做的一切都是對的。皇允許使用毒氣彈是對的,為了勝利,我們可以使用一切手段,別毒氣彈,就是細菌彈,皇也會允許。”
凱絲邊記邊驚訝地問:“你是,毒氣彈、細菌彈,皇都允許?”
石井中佐的神情恢複了一點,覺得錯話了,心生警惕。可是,他的身體中毒,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都受到極大的摧殘,與平時相比,理智至少下降六成。
這個時候,他的心理防線是最差的。
曹威鄙視地:“就憑混蛋裕仁的老鼠膽,哪有這種膽量,像老裕仁這種人,一生之中隻會在臭水溝中苟延殘喘,怎麽敢下令使用毒氣彈與細菌彈呢?”
石井一聽,青黑的“鬼臉”更黑了,吼道:“皇是神,他的膽量無人能敵。我告訴你們,毒氣彈與細菌彈,都是在皇的授意下試驗、生產與使用的。”
這時,他身體的毒發作得更加厲害,話也無所顧忌:“皇知道,支那人很頑固,不用毒氣彈、細菌彈,他們是不會投降的。”
凱絲忍不住問:“你們違反國際法則,不怕國際社會製裁嗎,不怕全世界的人反對與憎惡嗎?”
石井雖然越來越痛苦,卻哈哈大笑:“世界,全世界?有什麽了不起,在我們皇眼中,除了帝國的人,其他的都是蟲子。誰敢製裁我們,誰敢反對我們,誰敢憎惡我們,都會被我們消滅。常規武器消滅不了,皇就會使用毒氣彈、細菌彈,把反對我們的人全都毒死,全都感染死啊!”
凱絲越聽越憤怒,越厭惡,她揮筆疾書,記住石井所的每一個字。
石井抱著頭嚎叫:“啊,難受,好難受,殺了我,殺了我吧!我受不了啦,受不了啦!”
曹威:“想死,我可以成全你。有一件事,了之後,我就大發慈悲,殺了你,而且不爆你的頭。”
關山飛威脅道:“否則,把你的頭打得稀巴爛,讓你魂飛魄散,靈魂灰飛煙滅。”
石井難受得真的無當忍受,他覺得比淩遲還要痛苦,中毒的感覺,有如把靈魂叉在油鍋中炸,明明痛得要命,卻沒有任何渲泄的出口,隻能活生生悶在身體中。
他嚎叫:“問吧,‘死神威’,你想問什麽?快問啊,我受不了啦,受不了啦。”
曹威正要問,王林將龜田少佐拖了回來。
龜田雙腿已斷,無法走路,被拖得屁股糜爛。
王林對鬼子,可不客氣,一邊念叨:“打回東北,打回東北!”
一邊對龜田猛踹,出口惡氣。
龜田緊閉嘴巴,一聲不出,但氣得肚皮鼓鼓的,臉色青黑,像中了毒一樣。
他堂堂帝國少佐,何其威風,如此卻被一名華夏二等兵像拖一隻喪家犬一樣,把屁股的肉都拖得亂七八糟。
恥辱!
絕對是侮辱!
簡直不把他當人看!
石井看到死狗一樣的龜田,悲從心來,突然想起一外華夏成語:兔死狐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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