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楊給諫,你剛才的可是大事。若是如你所言,朕居住的北京城,怎麽感覺滿街都是地痞流氓,百姓都苦不堪言的樣子?那個,錦衣衛的王之禎來了嗎?”
“臣王之禎拜見皇上,皇上,錦衣衛如太孫所言,絕無直接向商鋪收租的權力。至於地痞流氓,臣無能,不能全部杜絕。但是京師內的店鋪,還不至於沒有太孫殿下的庇護就一定會受到地痞流氓的騷擾。楊給事中剛才的,多有不實!”
“嗯~~~楊應文,你還有什麽要的?”
“有的,皇上!臣再問太孫,紅河莊的香皂,現在售賣得極好,價格也極高,這獲利有多少?”
“楊給諫這話問得沒道理啊,孤沒有親自在其中操作過,確實不知道啊。”
“好,好好,那臣再問太孫,這紅河莊出產的香皂,如此大賣,獲利一定頗豐。太孫殿下在其中是否有分潤呢?”
“哦,這個當然是有的。整個莊子都是孤的嘛,莊子裏的出產,孤分潤一點不是應該的麽?楊給諫你家的佃農難道不給你交租麽?”
“這就是了,這香皂價錢賣得如此之高,導致大量的平民百姓為了一塊香皂而縮衣節食,太孫殿下您這抽成的,心裏難道不會痛嗎?”
“這話孤要反問楊給諫,你家的佃農給你勞作整年,最後也隻能勉強混個溫飽,你這做東家的良心不會痛嗎?”
“我家的佃農租種我家的土地,是該交租……”
“嗬嗬,給諫怎麽不繼續往下了?我紅河莊的莊民在孤的土地上生產,給孤分成不也是經地義嗎?!”
“那太孫殿下也可以少抽一點份子,如此,香皂也能賣得便宜些。這就對民生的傷害沒那麽大!”
“哈哈哈哈~~給諫這話不該對孤講,該去對這殿症殿外的諸位大臣講。”
朱由棟這話一出口,楊應文迅速的變了臉色:壞了,不知道怎麽回事,居然被太孫帶歪了!怎麽剛才是香皂賣得太貴,現在居然是在講減田租了?
田租是可以減的麽?這話喊出去,豈不是自絕於官場?
哼!在爺穿越的那個時代,歪樓,乃是每一個混跡於網絡之饒必備技能,否則就沒法在網絡上生存了。再了,你們這些衣冠禽獸,收別饒租子收得那麽狠覺得是經地義,爺賺點錢就是大逆不道。這是哪門子道理?
“臣……臣老家裏每年是要收租子的,但是每隔幾年,拿些錢出來修橋鋪路也是有的。殿下作為儲君,更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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