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低低的笑起來!笑聲由開始的聲,到漸漸開始肆無忌憚得越笑越大聲。
陸遇攬著她的腰,笑得幾乎要靠在她的懷裏,兩個人的距離太近了。
安然不自覺的動了動自己的身體,鎮定的推開陸遇的身體,“現在我們要看看你哪裏受傷了,先處理傷口,再其他的。最好早一點處理消毒,誰知道這裏的東西有沒有其他的不知名的病毒,你要祈禱也不會有破傷風。
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陸遇抬起胳膊展示給她看,“傷口不大,是一個瓷片的劃傷,我已經把瓷片取出來,海水應該消毒了一部分,其他的真的聽由命了,現在什麽都看不到,你就算是想做什麽也做不了,等到我們出去之後再吧。”
顯然這位固執的認為沒事。
她二話不開始解他短袖上的扣子。這是一件本來很合身的白色短袖襯衫,不過現在早就成了梅幹菜。
見服不了她,陸遇隻好推開她,自己動手解衣服。
“好吧,好吧。我看不出再等幾個時有什麽不同,但是如果塗些抗生素軟膏,纏上繃帶能讓你感覺好過些的話,那就來吧!“
還是在安然的幫助下,他終於將受傷的手臂從襯衫袖子裏脫了出來。
“好了,你看吧“
“你的傷口都沒有處理幹淨,你就不當一回事,你自己看看,這裏麵還有瓷片,你是不想要胳膊了嗎?”麵對怒氣衝衝的安然,陸遇嘴角笑意更濃!這個時候的安然忽然就變得很有氣勢。
那種一不二的強勢。
“是啊,我沒在意,這不是有你嘛!”
這種耍無賴口氣很不陸遇風格。
倒是很像陸城的風格。
怪不得是兄弟。
“別跟我耍貧嘴,這事情可大可,你不知道一個傷口會死人啊。”
她用還能用的左手,在包裏裏四處摸索著,找到了紗布和酒精,陸遇已經接過去幫忙。
她現在是傷殘人士啊。
安然悲傷的想。
酒精紗布擦在傷口上很痛,但是擦在手臂上覺得很舒服。
安然擦拭傷口的時候,陸遇痛得畏縮,“嗯!“
“擦的時候是不是覺得刺痛?“
“是的,但是……“
“那是因為傷口裏還有東西,我猜你拔出了最大的一塊碎片,但傷口裏麵還留有一塊。看看……看起來象是一根…針一樣…忍住…出來了。“
陸遇咬牙忍住燒灼的疼痛。
這個女人開始在他的三頭肌上努力地擠壓,使傷口流血,而且用她那隻唯一還可以動作的手指牽引著他的右臂沿著他自己的的胳膊向上擼動,促使血流出來。
“用力,擠出來髒的血,才能保證消毒的效果。”
這可一點不好玩,但是他咬牙保持安靜。
“希望這樣處理能阻止感染,你要是發燒就麻煩了。”
隨即他感覺到抗生素軟膏的涼意,然後感到她用紗布將那處傷口用繃帶緊緊地包紮起來。
手上力量不夠,還是要他幫忙。
兩個人合力終於處理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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