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貨也最受歡迎,因為蒙頭料比較難賭,但解口太多,切得太明,賭性,價格空間已經擠壓到了一定程度,大漲的機會也就會少。
暴利的空間就不大,是珠寶玉石商人喜歡的類型。
因而安然屬於感覺這種“明料”的意思不大,不值得賭。
所以,她肯定要拋棄明料,或者明標的料子。
安然雖然不是做生意的,也不是賭石這一行的。
可是心裏清楚如果別人都賭的料子,那麽你想要賺錢的機會就會很的。
因為,這麽多人同時賭,成本就增加了,競爭就大了。
拿到機會也就了,價格也就高了,如果連料子都拿不到,還賭什麽?
更何談利潤。
所以,她肯定要拋棄那些注定不可能拿到的料子。
這才是選擇。
看著這些架子上的料子,幾乎都是明料,連半明半賭的料子都沒有幾塊。
那些料子蒙頭料,應該都在外麵倉庫,毛料是沒有資格進大廳的。
“走吧!你要的料子不在這裏,跟我走吧。”
陸遇很了解安然!既然安然什麽都沒,可是兩個人就是彼此知道對方想什麽。
安然攤開手,陸遇還真的是個適合自己的男人。
太懂自己,會不會以後玩心眼,自己可絕對鬥不過陸遇。
目前為止陸遇對她都是表現得很誠心誠意,沒有和她動過心眼,不是陸遇不會,是陸遇不屑於和她這樣。
也是陸遇的驕傲。
可是陸遇是做生意的,就意味著他不可能不會。
也許她看不到的地方,陸遇才是商場上的真正殺人不見血。
“幹什麽去?”
盧青山不解,他最熟悉這次公盤大會,這一次他可是昆市珠寶協會的人,這裏麵的任何榮耀都有他的一份。
“去看蒙頭料!”
陸遇淡笑,拍拍盧青山肩膀。
“帶路啊!”
盧青山嘟噥,“為什麽看蒙頭料,這一次開窗料這麽多!我們不準運氣更好。”
“這些人可都是商人,你看看這來自五湖四海的,人家他們都是組團來的,論起來賭石的資本,是我們的多少倍?
你這樣還算不到的,我們跟人家搶,還有勝算?
就是你們昆市珠寶協會的人恐怕也是勢在必得的想要拔得頭籌。
所以我們能拿到自己想要的料子的結果,可能性幾乎是零。
我隻能賭那些大家看不上的,誰不知道在公盤上,明料多,風險,所以大家都是來賭明料的,為的就是幾乎風險最。
但是我不一樣,我就是一個單打獨鬥的,再了我那個鋪子,大佛放不下,這些明料對我來,真沒有多大的吸引力,也沒錢和人家去爭取強。
我還是覺得我們應該賭蒙頭料,當然風險大一點,但是你想想,賭性越大的料子,贏的就越多。”
安然精辟的解釋。
讓盧青山無語之後,就是一陣陣的著急,
“奶奶的,人家都規避風險,想要拿個保險,你們二位可倒好,自己個把風險係數往上調。真以為自己運氣逆啊?陸哥,我知道你看重安然妹子,可是運氣這個東西也不能次次都這麽好啊。”
陸遇凝視安然,“安然,我支持你。”
安然笑顏如花。
盧青山翻白眼。
這要是擱在古代,那不就是妥妥的昏君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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