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胡大彪一臉樂開了花。
屁顛屁顛跑過來。
“安然妹子,安然妹子,漲了,大漲了。”
那模樣活似中了彩票的頭獎。
“看你那出息!”
安然莞爾。
她的眼睛還能有假!
胡大彪把手藏在懷裏,那一隻手,他剛才發誓以後都不洗了。
“妹子,我就是這一點出息。”
無賴樣子明顯。
這是他的偶像。
偶像是什麽意思明白嗎?
對一個人崇拜可以做出很多瘋狂的事情。
胡大彪覺得他可以為了自己偶像赴湯蹈火。
“胡大彪,你還有完沒完?好好地怎麽又過來搗亂?”
一個聲音插進來。
安然回頭。
一個高大的男人走過來,一臉的風霜,可是很有氣勢。
安然都不用猜。
這位是胡會長胡德水。
就是廣市玉石街上跺一腳,都會震三震的人物。
胡大彪一看來人,那痞子樣子立刻擺出來。
“喲,胡會長,你是什麽意思?怎麽你們家做生意和其他人不一樣,還挑人啊?”
他剛剛賭漲了兩百萬的料子,心情好,用詞稍微收斂。
不然要胡德水好看。
誰讓他心情好呢。
“彪子,適可而止吧,我們就不能和解?再怎麽我們也是一家人,鬧成這樣丟臉的還不是我們胡家啊!你現在過得比我好,你要是不解氣,你要怎麽樣?是要我把店鋪給你?還是要我賠錢給你?
你這隔三差五來一趟,你不累,我也跟著你累。”
胡德水氣憤不已,這個胡大彪已經讓他忍無可忍。
敢踩在他這個廣市珠寶協會會長的頭上的人,大概就屬這個胡大彪最囂張。
可是那是幾十年前之前的恩怨,這種恩怨雖然當時他們家是做的不對。
他這個當大哥的,當時和為了拿到這些家產,對這個弟弟算是趕盡殺絕。
可是他哪能想到胡大彪能有後來的機遇,他要是知道胡大彪會有這麽一番作為。
也不會把事情做到這個地步。
可是現在幾十年過去了,大家都有各自的家人和各自的家,現在再這樣繼續對著幹,隻能是互相內耗。
便宜的,可是那些想把他拉下水的人。
要知道做的會長這個位子上,多少人的眼睛在盯著。
都想在他身上找出錯出來,好上去取而代之。
“別的那麽冠冕堂皇。這家店鋪你送給我,這恐怕原來就是我的財產吧。你貪了我那麽多財產和鋪子到頭來還賠給我,你拿什麽賠?賠得起嗎?我告訴你。從我離開胡家的那一起,我就發過誓,我要讓你傾家蕩產,我要你嚐一嚐我曾經嚐過的滋味。”
胡大彪也是個狠人,這個時候,那是狠話撂下了。
胡德水一怒,“彪子,既然你這麽恨我,這麽想要讓我傾家蕩產。那麽咱們今就做個了斷,也省的你隔三差五給我這裏找麻煩。是個男人,咱們就在這裏賭一場。
你自己看是在我店鋪裏也行,旁邊樓上就是公盤大會也可以,都隨便你,你隨便挑。咱們一人挑一塊石頭出來,我要是贏了,你從此以後永生不得再踏入廣市,再也不能找胡家的麻煩,我要是輸了,胡家所有的財產我全部都轉讓給你,我傾家蕩產的離開廣市。怎麽樣你敢不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