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豎子都罵了出來,可見許朋舉是真的給氣壞了。
換親?
真虧越重能夠想得出來,他要是把親事換了,他們許家的名聲還要不要了?他去世之後,還怎麽麵對九泉之下的何舉人?
還有,許朋舉可是知道蕭元和安寧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
真要換了親,那入了洞房蕭元能不知道他媳婦換了?
蕭家二老能不明白?
到時候,許寶兒在蕭家能過什麽好日子?
許寶兒有他這樣背信棄義的爹,不隻臉上無光,便是以後蕭家人對她不好,她也隻能忍讓,一輩子過的憋屈之極。
許朋舉瞬間就想到了很多,臉色也越來越差。
越重和他家有什麽仇什麽恨,竟然這麽害他們。
他這是要害何家和許家兩個姑娘都一世難安啊,這人心腸太過歹毒,真的不是良配。
許朋舉氣的狠拍桌子:“如此卑鄙人,我便是背負罵名,也不能讓寶兒嫁到越家。”
安寧很讚同的點頭:“伯父的對,寶兒妹妹純良,越重配不上妹妹。”
許朋舉扶著桌子對安寧擺了擺手:“你先去吧,容我再仔細想想,還有,這事莫對你伯母和妹妹提及。”
“好的。”
安寧乖順的應下,臨走的時候還給許朋舉留下一張符:“伯父,您想好了就把這符燒了化成灰喝下去,您記得早點喝啊,否則夜長夢多。”
“我知道了。”
許朋舉對著安寧強笑一下:“這幾你勞累一番,幫我照顧一下你伯母和寶兒。”
“我明白的。”
安寧快步出去,走的時候還幫許朋舉關好房門。
安寧一走,許朋舉就無力的坐到椅子上。
他拿著那張符,滿眼都是狠戾之色:“越重,好一個越重。”
許朋舉無疑是非常信任安寧的。
他養了安寧這麽些年,知道安寧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孩子,且和她父親何舉人一樣,最重一諾千金,從來不會胡什麽。
安寧既然是越重做的壞事,許朋舉連懷疑都沒有就信了。
自家養的孩子若是不信,難道還要信外人不成?
他想到安寧的夜長夢多的話,就趕緊倒了一杯水,把那張符燒了化入水中,直接把符灰喝進肚子裏。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作用,喝下符灰之後,許朋舉就覺得渾身輕快了很多。
昨晚上他後半夜都睡不著覺,好像是心頭多了什麽東西一樣,老是壓的他喘不過氣
如今,他隻覺得心中大石去了,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這讓許朋舉更加確信他的確被人算計了。
想到越重那樣惡毒的心思,許朋舉連對越家最後一絲愧意和對越重一點憐惜都沒有了。
他想著之前他給越重的那些資助,氣恨道:“全當喂了狗。”
緊接著,許朋舉就按照他原先設想的那樣,開始叫下人滿城的請大夫。
許太太也開始每都哭喪著臉。
許家的下人出門的時候都是搖頭歎氣的,好像是家裏死了饒樣子。
整個許家都似籠著一層陰雲。
越重也耳聞了這些事情,他開始擔心起來。
若是許寶兒真有什麽,那他又怎麽能娶到安寧呢?
同時,蕭家也開始擔心。
他們是在擔心安寧,畢竟許家有事情,安寧也會過的不輕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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