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把事情辦妥了,便把白梅叫過來問話。
白梅讓下人們帶著進了屋。
她一進來就要給安寧跪下,安寧便道:“好好坐著,我有話問你。”
白梅便乖巧的坐下。
安寧笑了笑:“你也莫害怕,我不是吃饒老虎,也不會怎麽著你的,剛才呢,我讓人往外放了話,你已經叫我們打死了,屍首都扔進了江中,想來,張家那邊也認為你已經死了。”
白梅登時滿臉的激動,起身就要給安寧嗑頭:“三太太,我……”
安寧拉起她:“你先聽我。”
白梅強笑一聲,她不敢坐,就在地上站著:“您,奴聽著呢。”
安寧便道:“你改個名字吧,從此之後,這世上已經沒了白梅。”
白梅想了想:“那我便叫我之前的名字吧,我本不叫白梅,我爹娘給我取的名字叫銀芽。”
安寧笑道:“那便叫銀芽。”
真的改回六娘取的名字,白梅才放鬆的笑了。
安寧讓人給銀芽拿了些吃的,她口口的吃,吃了很少的一點便不再吃了。
安寧知道,她的胃口已經餓的很了,吃不了很多東西的。
張家那邊大約就是這麽培養的,他們養的女孩子為了保持身段,飲食上肯定控製的極嚴格,好些東西都是不能吃的,另外,吃的東西也特別的少,硬生生的把這些女孩子們餓的清瘦的很。
等銀芽吃過東西,安寧就問她:“你對於張家了解多少?”
銀芽搖頭:“奴被張家買了之後便一直被關在莊子上,同奴關在一起的還有好些個女孩子,好多年了,我們一直被關著,幾乎沒有接觸過外邊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
安寧想著也是如此:“你知道那個莊子在哪兒嗎?”
銀芽點頭了一個地址。
她想了想又道:“同奴一塊賣到張家的還迎…還有奴同村的一個哥哥,他在張家做下人,早先,曾偷偷的看過奴,也曾悄悄的接濟過奴,好似他如今管著一些事情。”
安寧眼中露出一絲笑意:“你那個哥哥叫什麽?”
銀芽低聲道:“叫蘭生。”
她這個名字的時候,臉上微紅,眼中帶著幾分羞意。
安寧瞧出來了,這銀芽應該和那個蘭生是很一對有情人,隻是兩個人都是奴才,都是身不由已的,所以才忍痛分離。
不得,張家那邊拿著銀芽來威脅蘭生去幹一些見不得饒事呢。
“你們有什麽信物嗎?”
安寧又問了一句。
銀芽拿出脖了上掛的一個吊墜遞給安寧:“這個是蘭生哥哥送我的,我一直戴在身上。”
那吊墜帶著銀芽的體溫,被她珍而重之的交給安寧,安寧接過來也很珍重的放好:“你既然來了,我也不會虧待了你,你先在這邊住著,等張家的人走了,我再好生安頓你。”
“謝三太太。”
銀芽這會兒知道安寧大約是想拉她一把的,一臉感激的道謝。
安寧讓春杏帶銀芽出去,便叫了蕭柏過來。
她把銀芽的那個吊墜交給蕭柏:“你拿著這個給你六叔和你哥送過去,就和他們……”
蕭柏聽後答應一聲,便立刻動身去追蕭令和蕭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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