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如飴低頭回答:“學生在藏書樓瞧書累了,便打算在這附近走走,沒想到迷了路,轉了半天沒轉出去,竟來到了這邊。”
“先生,這女學生跟打我們的人是一夥的,”那個帶頭的指著嶽如飴,大聲道:“動手的叫元唐,那小子身上有功夫。”
“來人,把那個元唐給我帶過來!”白先生衝著身後的人說道。
“且慢,”嶽如飴這時出了聲:“先生可否聽我說兩句?”
白先生頓了一下,點頭道:“說吧!”
“學生的確有錯,不該來這庫房,不過一炷香之前,我誤打誤撞,瞧見這幾位圍住一個小侍童毆打,威脅他交出身上銀兩,還問人家,是要銀子還是要命?竟是囂張得很,後頭發現了我,還想追過來行凶。”嶽如飴不疾不徐地回答。
“她血口噴人!”這回開口的,是那個摔破了臉的。
“這些人親口說,盤剝了其他侍童的銀兩,回頭要拿了去賭,”嶽如飴瞧著那幾個,道:“不如先生讓人搜搜他們身上,說不得能尋到證物。”
“沒有,先生,她胡說八道!”帶頭的顯然慌了。
白先生沉下了臉,道:“來人,就給我搜搜,看他們身上到底有何物!”
“先生,饒命!”那幾個人這下全虛了,統統跪了下來。
有幾名書院侍從上來,先將那些人摁倒,挨個搜了起來。
沒一會,不少散銀還有幾個骨骰,被遞到了白先生麵前。
看到麵前這些,白先生勃然大怒:“這些銀子還有這醃臢之物,到底從何而來?書院乃是讀聖賢書的地方,你們竟是想毀了?來人,將他們押下去,問清楚事由,好好打一頓!”
“白先生,事由已然清楚,這幾個隻怕不是頭一回做這等事,難怪我有所耳聞,書院的小侍童們得了月錢,還得送出去些,原來是到了這些人手裏。方才他們幾個分贓不均,互相打起來,結果被先生逮到,怕被責罰,又要誣到別人身上。這樣的人若還能留下,必是害群之馬。”嶽如飴說著,發現周圍又多了不少位,都是小侍童打扮的。
“或是先生問一問,這邊有沒有深受其害的,總要人贓俱獲,才能服人。”嶽如飴提醒道。
白先生顯然認為嶽如飴說得沒錯,往四下掃視一圈,問道:“誰吃過他們的虧?”
在場的人麵麵相覷,許久之後,一個小侍童小心地將手舉起,又過一會,又有人也舉了手:“先生,每月二兩銀子,得分他們一半,不給就挨打!”
“先生,小的們知錯,求您從輕發落!”那幾個人再無氣焰,開始求饒。
“從輕發落,再讓你們卷土重來?”嶽如飴笑了一聲,看向白先生。
“還說什麽,都給我打出書院!”白先生一甩袖子。
此言一出,四下一片叫好。
白先生卻不太高興,等人被帶走,圍觀的也散去,白先生看了看嶽如飴,問:“可是淑秀館的?”
嶽如飴低頭回答:“學生在藏書樓瞧書累了,便打算在這附近走走,沒想到迷了路,轉了半天沒轉出去,竟來到了這邊。”
“先生,這女學生跟打我們的人是一夥的,”那個帶頭的指著嶽如飴,大聲道:“動手的叫元唐,那小子身上有功夫。”
“來人,把那個元唐給我帶過來!”白先生衝著身後的人說道。
“且慢,”嶽如飴這時出了聲:“先生可否聽我說兩句?”
白先生頓了一下,點頭道:“說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