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心裏頭,瞧見嶽萱硬是走不出那一步,嶽如飴也是著急。可這事兒總得嶽萱自己想明白,無奈別人幫不上忙。
“也罷,”嶽震歎了口氣,轉身進了書房,坐回到書案後頭,看向嶽如飴道:“為父就這一個妹子,便是養一輩子又有何妨,我隻願她安安穩穩,誰都不能逼著她,做不樂意的事。”
嶽如飴站到嶽震對麵,心裏其實挺高興,多虧她有個開明的爹爹,不但能替全家遮風擋雨,且能體諒嶽萱的不易。
“如娘,你與琛哥兒都要記住,為父百年之後,照顧姑母,便是你二人之責任,絕不可推卸,為她侍候湯藥,養老送終,不許有半點嫌棄,否則日後九泉之下,便不要來見我。”嶽震這話,說得鄭重其事。
嶽如飴朝著嶽震福了福身:“女兒遵命,日後便將姑母視為親母,小心侍奉,陪她終老。”
打量嶽如飴,嶽震長舒一口氣:“你這孩子,雖是還小,可心性穩得很。我是信得過的。”
說到這裏,嶽震便站起身,似乎是要出去。
“爹爹是去軍營嗎?”嶽如飴不免問了一句。
“今日南平來使,還帶了幾名武將,說是早已耳聞,我戍衛營乃是大齊數一數二之精兵強將,向聖上提出,要去戍衛營看一看,”嶽震說到這裏,麵上不免有些不悅:“戍衛營乃守護京師的重地,何時倒被人當成了畫兒看,我是不願,可到底聖命難違。”
嶽如飴有些驚訝:“南平國?”
“那位南平國主這回不僅派了使臣,還主動送來質子,又進貢不少東西,聽說更是向聖上進獻了一幅前朝大家的手書,聖上龍心大悅,自然有求必應。”嶽震說著,繼續往外走。
“爹爹,”嶽如飴卻從後麵叫住嶽震:“女兒有事要說。”
嶽震停住腳步,問:“何事?”
書房之內,嶽如飴自是將那日與魏子普的一番長談,原原本本告訴了嶽震。嶽震背手站在書房窗後,聽到了最後,仰天長歎:“堂堂魏大將軍死於小人之手,已是不甘,竟還因為那等齷齪之事,真是教人……今日朝上,我瞧見了那陳更年,此人全無為官尊嚴,在那兒對著個屬國使臣阿諛奉承,還恬不知恥,那會兒,我真恨不得上去把他給收拾了。”
“陳更年也過來了?”嶽如飴驚訝。
嶽震不屑地道:“歸州與南平相鄰,他是陪著南平國使一塊進京的。”
“爹爹當要小心,”嶽如飴忍不住提醒:“陳更年之流最善揣度聖意,借此翻雲覆雨,又是個妒賢忌能,心性狹窄的,與此人交道,還是不要正麵衝突。”
雖然這麽勸嶽震,其實嶽如飴心裏也沒什麽底。前世嶽震便是因為不買陳更年的賬,還在朝堂上指斥此人失德無恥,才會讓小人記在心裏,之後身在戰場,卻被十二道金牌召回,以莫須有之罪,被投入大牢,差些丟了性命,進而嶽府被抄。
隻是在心裏頭,瞧見嶽萱硬是走不出那一步,嶽如飴也是著急。可這事兒總得嶽萱自己想明白,無奈別人幫不上忙。
“也罷,”嶽震歎了口氣,轉身進了書房,坐回到書案後頭,看向嶽如飴道:“為父就這一個妹子,便是養一輩子又有何妨,我隻願她安安穩穩,誰都不能逼著她,做不樂意的事。”
嶽如飴站到嶽震對麵,心裏其實挺高興,多虧她有個開明的爹爹,不但能替全家遮風擋雨,且能體諒嶽萱的不易。
“如娘,你與琛哥兒都要記住,為父百年之後,照顧姑母,便是你二人之責任,絕不可推卸,為她侍候湯藥,養老送終,不許有半點嫌棄,否則日後九泉之下,便不要來見我。”嶽震這話,說得鄭重其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