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鐲子真好看,這等上品,竟是難得的。”不少人立時表示豔羨。
“這個呀,”陳燕娘抬起手:“上回我去徐公子家中做客,徐夫人親自替我戴上的。”
有人捧場:“徐大夫人別是把壓箱底的好東西都給了燕娘吧,或是認準了兒媳婦?”
“亂說什麽呀?”陳燕娘口中嗔道,眼神兒卻亮得很。
“我便說嘛,兒女婚姻,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徐公子一時被美色所惑,說了些糊塗話,可臨到頭,還得聽家中長輩的,”另一個女學生貼近了陳燕娘:“以咱們燕娘的家世人品,與徐府才是門當戶對,遲早能將徐公子籠絡住,至於心裏打著小主意的,根本不在燕娘眼裏。”
陳燕娘麵上越發得意,這會兒倒想起扮一扮害羞:“我可什麽都沒說,不過是徐夫人賞了個鐲子,倒引出你們這麽多話。”
“燕娘,瞧那頭是誰?”有人說了一句,指著不遠處。
陳燕娘略一抬頭,目光落到了,正手拉手往前走的魏秋秋和嶽如飴身上,麵色不禁一冷。
“這嶽如飴還真臉皮厚,要是我被傳與男人有勾連,肯定躲在齋舍不敢出來,她倒好,哪處都瞧得見,”有人嘀咕道:“我越想越覺可疑,不定是她自己往外傳,說什麽徐公子非她不娶。”
陳燕娘哪聽得了這種話,冷笑了一聲。
話說剛起頭時,陳燕娘胎還真沒注意到嶽如飴。她隻以為此女不過是承福郡主跟班,被指使來算計自己的。結果,陳燕娘昨日一回來,便聽說嶽如飴已將徐邦庭收入囊中。陳燕娘恨得差些吐血,這是故意做給她看的呢!
旁邊有人又說了句:“嶽如飴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都知道她和徐公子不幹不淨,日後哪家還敢娶她!”
“你們說這女的,也用不著把徐公子帶上!”陳燕娘立時掛上了臉。
“便是我說錯。”方才那快嘴的趕緊又道:“嶽如飴心思深得很,徐公子一時糊塗,走錯了道,過個幾年,等長大成人,徐公子自然會幡然醒悟,咱們燕娘才是良配。”
“她們這是去哪兒?”陳燕娘眯了眯眼,朝著嶽如飴同魏秋秋離開的地方望去。
“我這便去打探。”有人自告奮勇,抬腳跟了過去。
馬場外的小亭裏,此時從魏行知口中得來的消息,讓嶽如飴心裏更是堵得慌。
第二回審案,依然是嶽震代嶽萱上堂,也依然不歡而散。
魏行知告訴嶽如飴的是,刑部一個郎中令在朝堂上參了嶽震一本,指他縱妹為惡,枉顧法度,嶽震自然要據理力爭,回敬府尹為官不正,審案輕率,憑著一張狀紙,全無查證,便要將人提堂。
兩頭各執一詞,也各有同僚力撐,聖上聽了半天,難得誰都沒責怪,隻派了刑部聽審。
“雖聖上沒有追究,可我爹爹已然勸過嶽將軍,”魏行知這時道:“便讓你姑母上堂,免得教人抓了把柄。”
“這鐲子真好看,這等上品,竟是難得的。”不少人立時表示豔羨。
“這個呀,”陳燕娘抬起手:“上回我去徐公子家中做客,徐夫人親自替我戴上的。”
有人捧場:“徐大夫人別是把壓箱底的好東西都給了燕娘吧,或是認準了兒媳婦?”
“亂說什麽呀?”陳燕娘口中嗔道,眼神兒卻亮得很。
“我便說嘛,兒女婚姻,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徐公子一時被美色所惑,說了些糊塗話,可臨到頭,還得聽家中長輩的,”另一個女學生貼近了陳燕娘:“以咱們燕娘的家世人品,與徐府才是門當戶對,遲早能將徐公子籠絡住,至於心裏打著小主意的,根本不在燕娘眼裏。”
陳燕娘麵上越發得意,這會兒倒想起扮一扮害羞:“我可什麽都沒說,不過是徐夫人賞了個鐲子,倒引出你們這麽多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