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不管多有才華,一個月隻掙五塊錢。他的才華,基本上可以忽略了。
看著漂亮女人一臉的錯愕。我忍不住臉上笑得更加厲害了。
“我以為一個靠才華賺錢的男人很了不起!”她說。
我沒有吭聲。
“至少比一個販子有檔次!”她說。
金拾就是一個販子。專門販賣服裝的。
“可你作為一名作家,揮灑自己的才華,一個月隻掙五塊錢,這是什麽情況!”女人說。
我還是沒有吭聲。
“說明你寫的書沒有人看!所以才賣得很少!”女人說。
“確實很少有人看我的書!”我承認道。
“你有幾個讀者?”女人問。
“我寫了一本《劫天命》,肯花錢看我書的讀者,隻有一個!”我說。
女人說:“我真好奇,那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讀者!”
我說:“他是一個神經病患者!”
氣氛變得沉默了。
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女人,看著我的一雙美麗的眼睛裏充滿了失望和懊惱。
我從床上坐起來,開始穿衣服。
“現在天還沒明呢!你為什麽要穿衣服?你要離開這裏嗎?”女人說。
“反正你已經對我非常失望了,我為什麽不離開!在這兒自討沒趣嗎!”我一邊穿衣服一邊說。
隻見她的表情甚是幽怨,咬了咬牙,恨恨地說:“罷了,反正我已經上你的當了!生米已經煮成熟飯!我就原諒你得了!”
“你原諒了我。但有一個人不會原諒你!”我說。
無論哪個男人被自己的媳婦給戴了綠帽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媳婦。除非他是一個傻子。
金拾還在監獄裏住著。但他並沒有砍死人。早晚會出來的。
當我穿好衣服的時候,金拾已經出現在門口了。
他看了看我,也看了看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女人,又移過來目光繼續看著我,說:“大衛,這深更半夜的,你怎麽在我的家裏?”
他能問出一個這樣的問題,顯得他像一個十足的白癡。
可他的樣子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個白癡。
甚至,他的臉上一點兒憤怒之色都沒有。顯得很平靜。
好像我睡了一個跟他無關的女人。
我沒有回答,因為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床上的女人說:“是他把我強.奸了!”
金拾沒有搭理她,連看也沒有再看她一眼,而是對我說:“大衛,你不應該出來的!”
“我不應該從什麽地方出來?”我問。
金拾說:“你不應該從我家西屋裏出來的!”
我冷笑一聲,說:“你家西屋,可不是個好地方!”
金拾說:“是不是好地方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應該好好地呆在西屋裏,而絕不應該出來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