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絲絲的涼風通過門窗吹進來。
“你到底是誰?”正站在門口外的人問。
“我是從一口井內鑽出來的!”我說。
在我的腳旁不遠處,離得大概兩米遠,正有著一口井。
“這口井,是他的井!”正站在門口外的人說。
“是呀!這口井就是他的井。井隨他移動。我就是從他的井裏鑽出來的!”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沙發上的我說。
“他的名字叫杜衛城!那你的名字叫什麽?”正站在門口外的人問。
“我的名字也叫杜衛城。我就是他,他就是我!”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說。
“可你的身上長著男.性.生.殖.器,他的身上沒有長著男.性.生.殖.器,你們兩個怎麽會是同一個人呢!”正站在門口外的人說。
“這就是我們兩個人身上的區別!還不至於因為兩個人長的完全一樣而讓別人給混淆!”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說。
“既然是兩個身上有著區別的人,怎麽會是同一個人呢!”正站在門口處的人說。
“按照理論上來說,我們乃同一個人。因為我們有著一樣的血,有著一樣的相貌,有著一樣的指紋,有著百分之百吻合的DNA。
除了身上有和沒有男.性.生.殖.器之外,我們其餘的地方什麽都一樣!”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說。
“好吧,為了區分你們兩個。我暫且稱呼你為你,稱呼他為他。那麽我問你,他呢?”正站在門口外的人說。
“在遺失的九百七十三毫秒中,他運用終結大道將自己終結了!”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說。
“將自己終結了?什麽意思?難道是他將自己殺了?他死了?”正站在門口處的人說。
“終結大道的終結,有區別於死!他沒有死,隻不過換了一種方式存在!”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說。
“他換了一種什麽方式存在?”正站在門口外的人問。
我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他現在正用一種什麽方式存在著!作為一個掌控時間的人,難道你找不到他?”
正站在門口外的人說:“從理論上來說,沒有我找不到的人。因為隻要有時間的地方,就沒有我找不到的人。你試想,在哪個地方會沒有時間呢!”
“每個地方都有時間。時間無處不在。
如果連你也找不到他。那恐怕誰也找不到他!”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說。
“唉!找不到他,那就算了!”正站在門口外的人歎息了一聲,說。
“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問。
“你呢?又有什麽打算?”正站在門口外的人反問。
“我要在這裏等著一個人。和那個人共同看一幅在牆上掛著的話。以完成他還沒有完成的意願!”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