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季節轉變讓很多人無法適應,就像女孩子仍然不覺氣候的轉變,還穿著超短的涼裙。此刻的洛寧陽就宛如那無法適應人群的其中之一
,他隻覺得一股陰冷冷風不知從何吹來,一瞬間讓他的心涼透了。一股冷意從腳底蔓延自心尖,最後凍的他唇齒發白,臉上的肌膚失了血色
,他就像一座在歲月風雨裏,石化了的不會眨眼的雕像,呆呆的佇立在那裏。眼睛死死的盯著窗戶內的景象,
他是學內科臨床醫學的,學醫講究望聞聽切,經驗老道的大夫不用把脈不用詢問病人狀況,就能從病人的氣色觀察出病人的大體情況。洛寧
陽當然沒有達到那種境界,但他從小直覺就特別準,那是一種近乎野獸般的直覺。
張伯的狀態不太好,他想著。然後眼神細細的從頭到尾如同在學校裏千萬次那樣,觀察一具屍體,想著待會如何下刀,怎樣進行解剖,手術
。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死人,他的臉色有些不正常的蒼白,呼吸輕緩,就如同一個嚴謹的科學分子在認真進行一項非常重要和偉大的實驗
。
帶上一絲病態的狂熱,然而他自己並沒有察覺。他以為他在恐懼,恐懼的邁不動步伐,僵硬了身體,恐懼的不敢從地上的人身上轉開視線,
似乎隻要轉開一秒,地上的人就會蹦起來,或者發生什麽令人恐懼的未知事情。
張伯是平躺在地上的,表情安詳,身體仿若靜止,連呼吸的起伏特征都沒有。他雙手交疊在腹部,衣衫微微有些褶皺,衣物都好好的穿在身
上,透過窗戶,看到門衛室的擺設沒有一絲一毫的違和感,也許是張伯早年從過兵的原因,他居住的地方比正常人都要來的整潔工整,就連
白色的被子都疊成四四方方的靠在牆角,這裏似乎和他中午出門時匆忙掃過的那一眼一樣,室內並沒有分毫的改變。別說劫匪入室的打鬥痕
跡,就連第二個人來過的痕跡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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