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寧陽走到後屋,一籌莫展之際,卻想起自己在院中看到的,一口仿佛是被蓋著的井。他的腦中瞬間有了想法,當下衝出院子,果然,在窗
戶下,種著菜地的前麵,有著一口被木蓋蓋住的井。不知道是活井還是死井,但不失為一個掩藏屍體的好地方。
想到做到,洛寧陽也不是拖拖拉拉的人,他當下就忍著經過一番奔波已經開裂疼痛不已的手臂,將後屋的兩具屍體投入了井中,那井約莫是
個死井,人掉下去傳來好一聲,如果不是實在疼痛難忍,和擔心驟然動院子裏的土地會反而惹來人懷疑,他還想拾掇些土將屍體給埋了,以
免日後發出惡臭。
可眼下已經顧不得許多了,整理好後屋之後洛寧陽就匆匆離開了樓家,以免被鄰居看到打了個照麵,留下人證。
洛寧陽是昨天夜裏來到樓家的,黑天瞎火,鄰居也都熄燈睡覺了。想來也是沒人看到他進入樓家留宿,而自己唯一能和樓家扯上幹係的,就
是昨天白天,他從午後十分就和樓欣寶泡到了晚上。應該沒事吧,樓家母女都是獨居,更不像有什麽就近往來的親戚。隻要鄰居不報案,那
就暫時沒事。
洛寧陽離開洛家還特地找出了樓家的鐵鎖,將大門給鎖了起來。看起來就像這家人自己離開一樣。
事情處理妥當了,洛寧陽卻感到一片茫然。
環顧左右,是陌生的建築,陌生的地點,陌生的人,沒有自己所熟悉的分毫事物,記憶中的永遠是記憶中的,而今也早已時過境遷,不複當
年。
說不清是好是壞,當年他也是孤身的一個人走在平安鄉,似乎自從父母逝去之後,他的身邊再無一人相伴。如同一個避之不及的災星,所過
之處,人人嫌惡。
就先那些令人早已熟悉的,充滿厭棄的麵容都也已經不見了,似乎更令人感覺孤寂,所過的身邊都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誰也不肯將視線停
留在一個陌生人身上過多幾眼。
不知自己從何處而來,不知道自己最終的目的是哪裏。就這麽麻木的朝著一個方向走著,與一個人擦肩而過。
“喂,你。”耳畔突然響起男人低沉而慵懶的聲音,仿佛對他來說,說話是一件怎樣令人感到麻煩的事情。洛寧陽停下腳步,視線抬起注視
著叫住他的男人。
男人有著非常剛硬的麵容,就連碎碎的短發都仿佛是一根一根豎起的針尖,約莫一米八多的高個,穿著長袖的紅色襯衫,下身卻又穿了藍色
的,綴著銀色褲鏈的牛仔褲,過長的牛仔褲遮住了大半的鞋子,仔細看那鞋子像是拖鞋,但又不大一樣,想來或許是樣式新穎的涼拖。
即使這樣,也不能掩蓋住男人足以媲美健身教練的好身材,並且他有著一張英俊的足以讓女人尖叫的,模特一般的硬漢麵容。
洛寧陽微不可查的急促的喘息了一聲,
他轉過頭,兩人彼此的視線交接,直至確認了男人的確是在一眨不眨的著,眼中隻僅僅倒映出
他一個人,才開口問道:“你是在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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