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川你就是混蛋,命都不要了是吧,活該你疼著,你就受著吧……。”
罵歸罵,秦瑜還是去找了紗布,將止血藥給他用上。
周景川卻是一臉饜足的躺在床上,現在就恨不得來根煙。
真他娘的舒坦,腰上那點疼算啥。
“不疼,就是出點血。男人流血不流淚。”
幫他包紮好,秦瑜才坐在床上,硬生生的將人給數落了半個鍾頭,她數落著,周景川笑著。
“媳婦兒,我現在,又想了咋辦啊?”
這話嚇的秦瑜趕緊抱緊了被子。
“你立刻睡覺,你要是不睡覺,我明天早上就買車票離開。”
被秦瑜威脅了下,周景川才樂顛顛的睡了下去。
但抱著媳婦兒的手,絲毫不鬆開。
第二天早上,周景川就試著下床走道兒了。
昨天晚上折騰那麽厲害,也就是出點血,現在起床走走路,應該是沒事兒的。
其實,周景川還是有小私心的,他就是怕自己好的快,秦瑜會走的早,就想著在床上耍賴幾天,多留秦瑜一段時間。
沒想到,昨兒晚上沒把持住,將自己給的底兒給掀了。
他今天要是不下床走路,秦瑜都得揍他一頓了。
周景川在院子裏溜達,有些職工,紛紛打招呼,關心的問了下他的傷口。
秦瑜則是在屋裏,將衛生做了下,床上的被單被罩啥的,都給拿出來洗了下。
周景川看著媳婦兒在忙,就到了跟前去。
“我來幫你洗,這幾天都是你照顧我,辛苦你了。”
“我本來也是來照顧你的,等我將你這些衛生都弄好,我就該回去了。你讓人給我打個車票,我覺著後天就挺好的。成吧?”
秦瑜撒了一把洗衣粉,用搓衣板使勁的搓著被單。
周景川眉眼一橫,“咋昨天晚上才說走,後天就要走,你就不能多呆幾天?”
秦瑜抬頭,瞪著他,正想說話,瞧見有人來了。
“周主任啊,看來你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傷口沒啥事兒了吧……。”
說話的是個中間男人,四十五六歲,看上去很古板嚴肅,吃的比較胖,屬於肥頭大耳的那種。
周景川轉頭,咳嗽了下,臉色也板正了,“廠長來了,我身體沒啥事兒,明天就能上班。”
“我就是來跟你說這個事兒的。礦井那邊出了點事兒,我正好找你商量下……。”
周景川一聽礦井,臉上神色更為嚴肅了。
秦瑜在跟前看著,沒多說話。
既然是廠長,那肯定是那個不容小覷的人,她不太懂的這些礦上的事兒,就怕說錯了話,無形中給周景川得罪了人。
周景川跟廠長進屋去了,倆人也沒坐下,就是站著說的。
“死了倆人,一個老職工,一個年輕的職工,觸碰到高壓電電死的。我的意思是不往上麵報,影響咱們評先進。會給家屬一定的補償,這個事兒,我跟你通個氣,你心裏知道就成了……。”
周景川卻道,“我不讚成這樣做,還是跟上麵報一下為好。我知道你說的那個礦井,去年就死了五個人,今年又發生了這個事兒,那個井不能再繼續往下挖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