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所以啊,以後你有時間了,就要多陪陪我,知道嗎?”她伸手戳著周景川的胸口。
男人抱著她,更緊了些。
“我這輩子都是你的,我的命就是你的,都在你手裏握著。”
秦瑜嗯了聲,在周景川的臉上親了下,說了下關於倆孩子滿月酒席的事兒。
周景川說,他來管!
第二天早上,周景川起來後,外麵的田地都成了白色,依稀讓他想起去年的這個時候,感歎,時間過的真快。
對於周景川的回來,最高興,反應最奇怪的是周紅梅。
她起來的很早,開始燒熱水,準備今日早上要吃的飯菜。
正想喊秦瑜起床洗漱呢,看到周景川推開門從秦瑜那屋出來,周紅梅提在手裏的水壺,彭的一下掉在了地上,熱水灑在雪上,瞬間融化了雪花。
周景川知道周紅梅,昨兒晚上秦瑜說到了。
“大姐,熱水燒好先給我裝滿一壺。”
昨天一壺的水都被他們給用完了,周景川厚臉皮的將暖壺遞了過去。
“成,我馬上給你灌滿。”周紅梅接了水壺,這就去裝水,“景川啊,你早飯想吃啥,大姐給你做。想吃包子還是花卷兒,我記得你最愛吃肉包子了,要香菇鮮兒的最好……。”
周景川覺著奇怪,沒搭理她,轉身又回屋去了。
國慶跟軍慶都醒了,在床上亂爬,秦瑜想睡,也睡的不安穩,索性起來穿衣服了。
“咋不多睡會兒,我把倆小子到出去,你好好休息。”
秦瑜蹙眉,瞪了他一眼,“都怪你,快淩晨了才睡覺,我睡了都沒六個小時,就起來了。”
周景川低聲笑著,他坐在床邊,抱起倆小子,給他們倆開始穿衣裳。
“怪我,都怪我,晚上讓倆小子跟著大姐睡,省的磨你了。”
“那不行,孩子跟誰睡就跟誰親,我的而自己得跟親。”秦瑜說著,穿好毛衣,把褲子也穿上,這又看向周景川,“你的腿咋樣了,我記得我包裏有點藥膏,是從北城帶來的,等下我給你上點藥。”
周景川道,“我來的時候軍醫給我上了藥,一星期換一次,我趕得及回去換藥,你就甭擔心我了。”
“我咋能不擔心你,你要是成了瘸子,我還能帶的出去嗎?不成,我要看。”
還是被強勢的秦瑜給勒令他才脫了褲子。
周紅梅裝滿水壺的熱水,提著走了過來,剛到堂屋這邊,看到裏麵倆人趴在一起,她把水壺放到堂屋就趕忙出去了。
秦瑜是在給周景川上藥,需要解開紗布,就靠的有點近了,沒想到會被周紅梅看到。
上好要,秦瑜擰了他胳膊一把。
“都怪你,幹啥剛才不關門,這下好了,我渾身張滿嘴都說不清楚了。”
“那不是你要換藥,我說不行,你還非要,現在怪我了。”他樂嗬嗬說著,“誤會就誤會唄,夫妻倆想幹啥都是對的,她是過來人,能懂。”
“誰像你這樣重欲。”
說罷秦瑜就起身來,讓周景川自己去穿褲子,她帶著倆小子,出門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