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自己居然一點也不討厭她,不近女色8年了,這讓盛譽自己都覺得意外。
五米以內不能有女人擋道的他,居然在睡過她之後,對她一點也不討厭。
“……”時穎眼眸瞪大,“你也有病!比剛才那個男人更病!”
時穎腹誹,真以為自己是什麽東西!
不等時穎再些什麽,盛譽卻轉身離開,頎長的背影消失在冷風中。
盯著那背影,時穎簡直淩亂了,她胸口劇烈起伏著,雙手緊握成拳。
不一會兒,商務車裏有司機走下來,並迅速朝時穎走來,“姐,盛先生讓我送您回去,請問您家在哪?”
知道了她家在哪,再見麵豈不容易?
時穎冷笑,“還是先送他去醫院吧!他病得不輕!”完,時穎轉身離開。
司機沒有去追,整個人都愣住了,真的是詫異萬分,這姑娘還蠻高冷的,要知道,盛總的車子可從來沒有女人坐過,大家都知道他特別討厭女人,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
盛先生今晚破了例,還有就是這女孩居然敢拿這種態度對盛先生,同樣讓司機大跌眼鏡。
雙手撐在商務車車身,盛譽眉間鎖起別樣的深意。
涼涼的晚風,吹亂他柔軟的黑發。
他從來都是呼風喚雨想什麽就能得到什麽的,他是之驕子,他是嘉城隻手遮的人物,他是人人敬仰畏懼的神話。
在今晚卻被人擺了一道。卻誤打誤撞對一個女人不討厭。
這種感覺真的太不正常了。
出租車開出百來米遠,司機第二次轉眸問,“姑娘,你要去哪裏?”
時穎的腦袋有點亂,她放在膝蓋上的手指捏在一起。
“姑娘……”
“警察局。”時穎一字一字咬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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