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頭站了一會兒,看了一會兒,她回到了家中。
無緣無故見鬼似的丟了一塊玉佩,連半毛錢都沒有撈著,她很是鬱悶。
可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為什麽和時穎長得那麽像?是不是時穎的媽媽?
拜求好心人收養??
呐,時穎居然不是老時的親生女兒,這個秘密藏在葉豔心裏,讓她整個人很不在狀態。
江裏。
每一寸地方都被打撈隊翻了個底朝,這是盛譽親眼盯著的,他看到了大家的努力,也看出了其中的艱辛。
他威嚴地站在淤泥裏,背影卻是無比落寞,昂貴的西褲和皮鞋基本算是報廢了。
太陽曬得他冷峻的臉上冒出細細汗珠,手上的淤泥也都已經幹了,這兩個時裏,他想到了一萬種可能,可就是沒覺得她死了。
死了是可以見屍的,可是屍體在哪裏?
往日那些相處的點滴讓他更加難以承受,視線也漸漸變得模糊了。
“盛哥。”司溟很心疼他,“你先回去休息吧,哪怕再站一一夜也不會有結果的,能找的地方已經找遍了。”
是的……都找遍了……
可穎兒,你在哪裏?
他的心狠狠地裂開……眸色深沉而荒涼。
葉菲菲和唐糖也在幫忙尋找時穎的下落,唐糖的淚水已經掉了一籮筐,一張化了精致妝容的臉上滿是淤泥,跟個花貓似的,白色的伴娘裙也髒兮兮的。
直到盛譽走到她們麵前,兩女孩才直起腰,唐糖含淚看著他,盛譽眸色哀涼。
“都回去吧。”薄唇輕啟,盛譽眼底有些濕潤。
然後,他轉身離開,司溟跟在他身後,在經過她們的時候,司溟停下了腳步,他交待道,“這件事情不要透露出去,萬一時姐沒有死,會有人對她不利,咱們沒有她的下落,沒有人可以保護她的。”
這就是婚禮照常舉行的原因。
對,她是盛譽的女人,這個身份本是無比光榮,可是處境也是相當危險。
“我知道了。”唐糖哭了,淚水終於決堤,聲音顫抖。
葉菲菲垂眸抿唇,淚水滾落。
盛譽在上階梯的時候,悲傷的淚水也奪眶而出,做為一個大男人,他最終還是沒有克製住。
蘭博基尼前,李魁替他打開車門,梁諾琪看到髒兮兮的他,她歎了口氣,往裏頭坐了坐,盛譽彎身坐進去。
車門關上,車子開往領禦。
陪在他身邊,穿著婚紗的女孩美得令人窒息,她苦悶地皺眉,看到這樣頹敗落寞的他,又忽然覺得好難過。
她側目看他,輕聲喚著他的名字,“盛譽……”
男人滿是泥濘的雙手合十,抵在眉尖,絲毫不掩飾他的難過與脆弱,“找不到了……是我丟了她……我好恨我自己……如果昨晚上不離開她,不去處理那個項目,這樣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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