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早有這樣的傳聞,若盛譽是世界上最惹不得的男人,那他項寬懷絕對就是世界第二。
他殘忍、無情、嗜血、對某方麵的虐待還很感興趣,特別草芥人命。
盛譽隻殺壞人,而這家夥好人壞人想殺就殺完全沒原則。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男人表情很冷,“,你跟盛譽怎麽回事?”
“你很不喜歡他?”
“現在是我在問你!”他似乎沒了耐性,特意強調了那個‘我’字。
驚得沐紫蔚一下便回到了現實,她吃了兩口點心填肚,開口道,“那個叫時穎的女人原本是要嫁給盛譽的,新聞相信你也看了,可沒辦法,我沐紫蔚喜歡他,我就是見不得別人搶走他,於是在婚禮前夕我把那女人從江上給推了下去……”
這邊,沐紫蔚在述著自己的光榮事跡。
項寬懷聽得很認真,心裏對這個女人不禁有了幾分欽佩。
她可能跟自己是同類人,都勇於挑戰盛譽。
……
桃李村。
江畔不遠處的木屋裏,陽光暖融融地照耀著。
時穎的眼睛還是看不見,老中醫剛走,他幫她把了把脈,告訴她孩子很健康,安安穩穩地呆在她的子宮裏,並交待她三個月之內一定要多多臥床休息,千萬別絆倒了,因為她的體質並不是特別好的那種,稍有意外孩子就可能流產。
老中醫臨走前,還留下了幾副安眠藥。
君浩親自替她熬了安胎藥送上來。
“我不想喝。”時穎聲音輕柔,“我不是過了嗎?”
“穎,這是安胎藥。”君浩強調,吃了肯定對身體有益無害。
她沒有吭聲,過了一會兒才微笑著道,“醫生了一切正常,我覺得就沒有必要喝了吧。”
這讓君浩不禁皺眉,他總感覺她這是在提防自己。
“真的不喝嗎?”過了一會兒,君浩有些落漠地問,他剛才可是慢火微熬熬了好幾個時呢。
她聲音很柔,“不喝,以後別熬了。”剛才熬之前她也了不喝,可是君浩不聽,非得去熬。
君浩有些難過,他把藥倒了,然後很久都沒有上來。
時穎不禁開始亂想,呐,他該不會誤會自己了吧?
她又不由自主地皺了眉,有些煩悶地歎了口氣。
她的歎息聲正好被進門的君浩聽到,他在門口頓了頓腳步。有些哀傷地看著在床上抱膝而坐的女孩兒,他的心裏莫名有些難過,是自己讓她為難了嗎?
還是盛譽給她壓力了?
很明顯,她沒有之前快樂了,自從去了金峪華府演出,自從盛譽來了,她的臉上再也沒了笑容,即使勉強微笑,那也是不達眼底的敷衍之笑。
穎其實感覺很茫然,對未來。
孩子是盛譽的,她也愛盛譽,這兩點都不可否認。
可是在經曆了這麽多以後,她仿佛失去了愛的勇氣,那種愛太累太乏……
君浩走進臥室,聽聞腳步聲的穎下意識地回神,她眨了眨眸,唇角的弧度變得柔和起來。
“穎,別被盛譽的花言巧語迷惑了,別再想他了,如果你願意,我們現在就結婚吧,我會對這個孩子視如已出,我會像疼愛你一樣去疼愛他,哪怕以後他隻願喊我一聲叔叔,我也無所謂的。”沈君浩在床前蹲下,伸手握住她肩膀,“穎,我比盛譽愛你,更適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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