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後門也被堵住了。”諾琪替他擔心,“我們還是去公司食堂吧?隨便吃點東西就好。”
“不需要走後門。”他帶她朝法拉利走去,“諾琪,你自己開車門。”
“嗯。”她都能理解。
畢竟他們得考慮死者家屬的情緒,人家家裏缺了一位頂梁柱,他和她還在秀恩愛的話,人家心裏會不舒服,而且在這麽關鍵的時刻,隨便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媒體大寫一通。
兩人上了車,南宮莫提醒她,“係安全帶。”
“嗯。”其實他不她也會係的,梁諾琪隱約感覺到了他情緒裏有些落寞,但又猜到此時的情緒低沉與人命案無關。
他怎麽了?
車子發動了,諾琪轉眸看了看他,發現他的臉色變得有些深,車子沒有往後門開,而是直接開往地下入口。
然後車裏亮起了燈,諾琪收回目光驚訝地看向前方,這好像是一條隧道,雖然兩側有燈可還是相對較暗,他車速很快,像是走熟練了,就像迷宮一樣七轉八彎的,在五分鍾後成功繞了出去……
當梁諾琪看到第一縷自然光的時候,她看到了外邊美麗的景色,一片偌大的草坪。
車子開上草坪後減了速,梁諾琪欣賞著外邊風景,呐!一條隧道從海貝集團內部居然延伸到了這兒,她再仔細一看原來是一片高爾夫球場。
法拉利朝著那邊建築開去,車子四平八穩地停下。
有穿黑色襯衣的手下迎上來。
南宮莫轉眸看了諾琪一眼,對她,“到了。”
手下拉開車門,“莫總好。”“梁姐好。”
他和她下了車。
下車後梁諾琪環視四周,這裏很清靜,要來這兒吃飯?
南宮莫繞過車身牽起她的手,帶她朝草坪不遠處走去,諾琪看到一張長方形桌子擺在草坪上,還有兩張白色皮椅,有穿著紅色製服的年輕男子在送飯菜,一碟碟端上桌,香噴噴的很精致。
梁諾琪發現並沒有人打球,放眼望去也沒有閑雜人等,她轉眸問他,“這是你的地盤嗎?”
“對。”南宮莫告訴她,“這片球場不對外,是我的私人場所,所以很清靜。”
在白色餐桌前止步,他讓她坐在椅子裏,然後自己繞過餐桌坐在她對麵,“放心吧,這兒沒有媒體。”
有柔柔的風拂麵而來,今陽光很暖,但並不炎熱,畢竟剛過完年不久,還是初春的氣。
菜式很快上齊全了,侍應生最後遞上兩瓶葡萄酒,然後朝他們躬身行禮後離開。
南宮莫脫下了西裝馬夾,穿著白色襯衣的他在陽光下更顯帥氣憂鬱,對,今的他是憂鬱的。
他打開酒瓶倒了兩杯葡萄酒。
梁諾琪自己端過一杯,然後等他放下酒瓶後再與他碰杯,她,“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人生總是充滿意外。”
“對。”一時間他很有感慨,“人生總是充滿意外。”突然之間多了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他一直以為媽媽和爸爸0多歲的年齡差走到一起是一段佳話,卻不料是三上位,而且手段極其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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