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裏閃過一絲遺憾,表示理解,畢竟每個公司都會帶領員工組織這樣的活動,尤其是春季。
“那好,下午我再來接你。”又要近十個時見不到她了,他不舍地牽起她的手。
掌心溫度傳遞著,諾琪忽然想起昨的情景,她提醒道,“你可不要再送花了,也別把車停在大廳門口,既然到了梁氏就要守這兒的規矩,車子必須停在停車場,安全還是很重要的。”
對於她的批評,南宮莫並沒有放在心上,“昨如果不那樣,你爸肯定不會放人,他可能有點被我的氣勢給唬住了。”
“得了吧你!他可是堂堂梁氏總裁,年紀是你兩倍!人家也是見過世麵的。”女孩笑著打開車門,“我先走啦!記得車隻能停停車場!這是這兒的規定!”
“好啦!”他也大聲地回答,然後朝窗外的她揮揮手,“老婆,再見!”
諾琪笑容甜美好看,她轉身離開。
直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大廳門口,南宮莫臉上依然掛著淺淡的笑意,又過了兩分鍾,他才不舍地將車子開走……他愛她,很愛很愛,他長這麽大從來沒有這樣愛過一個人。
清晨,南宮家。
二樓主臥室裏,寬大柔軟的雙人床上。
穿著情侶睡衣的南宮亮蘇和符音坐靠在床頭,符音側著身子不安地抱住他,“老公,你在想什麽呢?”
“音音,我對淑惠是有虧欠的。”男人輕聲開口,內心卻不輕鬆。
這話聽得符音心裏一咯噔,她眨了眨澀痛的眼眸,什麽話也沒有,因為她知道無論什麽也不合適。
“音音,你能理解這種虧欠嗎?”男人的大掌撫上妻子烏黑柔順的長發,昨晚他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到了學生時代那場青澀的戀愛,在顛顛撞撞中帶著對未來的無限憧憬步入婚姻殿堂。
符音側著身子,臉頰輕輕貼在男人溫熱的胸膛,往事如潮水般朝她湧來,“所以呢?所以你想怎麽彌補呢?和我離婚,然後去娶她嗎?”她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
“當然不是。”他得很幹脆。
這讓最近擔憂不已的女人猶如吃了一顆穩心丸,想到對方活在世上的日子已不多,也想到自己對書文的虧欠,她靜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老公,那你去陪陪她吧,這麽多年的恩怨也是時候好好化解了。”
盡管符音還恨著淑惠,因為哥哥的死,她一直沒法原諒她……
可畢竟自己也做了錯事,自己將魔掌伸到了書文身上,他是一個無辜的孩子啊,不管當時她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思維不清楚,這都是不可原諒的。
符音眼裏含著淚水,她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壓抑。
對於妻子的提議,南宮亮蘇沒有表態,過了大約一分鍾,他掀被起床開始更衣。
符音愣愣地望著他,看到他眉頭緊鎖著,看到他的焦慮與不安,她更加焦慮不安……這一聲不吭算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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