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真的是時穎和那私人醫生!”有人仍不敢相信,處在震驚中。
有人生氣,憤憤不平,“盛總不在嘉城,他們就要苟合在一起嗎?真是不要臉!”
“這是出來約會?”有人疑惑。
有人回答,“我看是兜風吧,賞賞夜景,估計不會下車,下車容易暴露身份啊。”
“越不下車越可疑。”
“如果不是那種關係,一個太太,一個私人醫生,是沒有理由將車開到江邊坐一坐的,這太不尋常了。”
“媽呀,今這新聞也太大了,閃閃發光的綠帽啊!明可以報道嗎?盛總會不會把我們給吃了?”
“為什麽不能報道?為什麽吃你?要吃也是吃掉他那私人醫生!看看自己花重金打造培養的人是什麽嘴臉!真是農夫與蛇的故事啊!”
“對!我看啊就要弄得人盡皆知,這樣我們遠在國外的盛總才會知道啊!人家在那兒累死累活地打毒梟,還有生命危險呢,這女人倒好,在這兒編製綠帽子!這種人就應該被推到輿論的頂峰,然後休掉!淨身出戶!”這話的是一個女記者,她特別崇尚從一而終的感情。
“你最毒婦人心呐。”身邊的男記者上下打量著她,“盛總就算是離婚了也不會娶你的,瞧你一臉花癡樣!寧拆千座廟也不毀一樁婚,這道理不懂啊?”
“閉嘴!通通閉嘴!這是在工作,你們好好抓拍,拍視頻的更要選好了角度,給我聚焦好了,如果他們不下車,那也不一定能拍出什麽,隻是在車裏坐一坐不足以明問題的。”
“車裏能做的事情可多了!可以接吻,還可以……”
“還可以什麽?”有人故意問道。
“車……震。”
“哈哈哈哈。”
“閉嘴!”
然後車廂裏安靜了下來,大家拿著相機,有人拿著攝影機,對那輛灰色豪車進行抓拍,一個個神色嚴肅,都期待著能拍到些什麽。
顧之的車裏,時穎轉眸望著車窗外,她的車窗全部降下了,她是麵向大江的。
靠駕駛室這邊的車窗隻降下了一半,顧之也側了身,他朝向時穎,也看到了對麵江堤上的場景,“那人是司溟嗎?”他疑惑,詢問道。
“是他。”時穎真的很感動,他白上班,晚上還不得清閑。
“不是對江域的打撈已經結束了嗎?”顧之擰眉問。
對啊,司溟自己的,其實她也不知道原因,司溟今就是那樣講的。
時穎雙手輕輕攀著車窗,眼裏有淚水在匯聚,她,“不定周邊的排查沒有效果吧,盛譽還在水裏的可能性更大……”那麽,他受傷了,他還活著嗎?
這麽久過去,如果他流血了,早就虛脫了吧?
就算沒流血,那也餓得不行了吧?他還在水裏嗎?
女孩淚水奪眶而出,這是盛譽出事以來她第一次來這兒,望著那波光粼粼的水麵,時穎擰緊眉心,整個身子忍不住顫抖著,心房顫得快要坍塌,那種仿佛整個世界塌地陷般的感覺,讓她覺得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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