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紫蔚定定地望著摔上的房門,步履踉蹌地往後退了幾步
夜,格外寂靜。
然後她轉身朝樓道口走去,仿佛被抽空了身體裏所有力氣,握著欄杆行屍走肉,下樓時還差點還崴到腳。
沐紫蔚下樓後抱膝坐在最後一階樓梯上,她沒有心情吃晚餐了,也顧不上給老中醫送晚餐,她好難過。
涼涼的晚風將她包裹住,院子裏偶爾傳來幾聲蟲鳴鳥叫,昏暗的燈光照得她眼皮子酸痛。
樓上臥室裏,盛譽關了燈。
他扯過薄被蓋在身上,平躺在床板,身體裏的燥熱又開始發瘋般亂躥!
那感覺好像身體裏被突然點著了一把火!
他雙手不由自主地捏緊!極力克製著。
腦海裏不可控地閃過那晚的畫麵——
某酒店總統套房,一個女孩闖入了他的視線,雖然他現在記不起她是誰,甚至不太記得她的長相,但那女孩就好像是烙印一樣,深深地烙在了他的心上!他知道,她叫時穎,後來成為了他的妻子。
想到時穎的時候,他對女人的厭惡減了很多,甚至覺得很舒服,她那雙黑葡萄般的眼眸清澈水靈,那是一個年輕又美麗的女孩子,那種美是令人賞心悅目的,仿佛怎麽也看不夠。
隨著身體裏的燥熱越來越盛,他腦海中又一次閃過那晚的纏綿
領禦。
時穎這會兒已經衝完了涼,臥室門反鎖著,她穿著睡衣站在落地窗前。
今晚窗外的夜色黑的深沉,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院子裏的路燈依稀亮著幾盞,她又忍不住瘋狂地思念他,牽掛他。
盛譽,你到底在哪裏啊?
她多麽希望他能夠托夢告訴他,可他一直沒有。
張太師他還活著,可為什麽他不與她聯係呢?他難道不知道她會擔心他嗎?
這一刻,時穎並不相信張太師的話了,她覺的盛譽很有可能已經遭遇不測。
胡思亂想著,她覺得自己搖搖欲墜,整個人像失了魂魄,雙腿一彎,她在冰涼的地麵坐下,雙手環過膝蓋緊緊握住自己手臂,眼裏又忍不住溢滿了淚水,然後咬唇痛哭。
她覺得自己要崩潰了,瘋狂地想念得不到絲毫回音。
這一晚,遠在桃李村的盛譽在與身體裏的藥物做抗爭,以防萬一,他將房門反鎖了。
他也是一夜未眠
次日清晨。
南宮莫的法拉利開出梁氏大院,剛匯入主道的時候居然被一群記者給逼停了!
駕駛室裏,南宮莫破荒地沒有生氣,隻是覺得預料之外。
反倒是副駕的梁諾琪顯的有些著急,她從來都不是高調的人,記者們立刻蜂擁而至,一個個激動地拍打著車窗,仿佛要把她們吞掉。
南宮莫從容按下某個按鈕,車窗降下來。
諾琪臉色微變,她垂著眸。
“莫少,梁姐,你們是不是在籌備婚禮了?有好消息要跟大家分享嗎?”記者們迫不及待。
梁諾琪將手從南宮莫掌心抽出,剛才一直都是邊開車邊牽著她,她麵色平靜,臉上帶著禮貌的笑意,並沒有什麽。
南宮莫看看窗外記者,溫聲提醒道,“逼車是很危險的,下次要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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