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京科很自卑的,現在他很自信,他覺得自己活成了男人的樣子,有自己的事業,在公司任職很高,妻子年輕漂亮,兒女雙全。
他站在窗前想了很久很久……
晚餐過後,嘉城華燈初上,夜幕已經降臨了。
穆家園林,客廳一樓沙發裏,唐糖在為穆亦君的雙手上藥,用棉簽心翼翼地為他塗藥,這藥是從顧之那裏帶過來的,效果應該還是很顯著。
唐糖的心卻疼得在滴血,眼裏又不禁染上了淚花,鼻子也酸酸的。
穆亦君凝視著她,眸子裏滿是寵溺的光,“不許哭。”
他不安慰還好,這一安慰唐糖的淚水就這麽吧嗒掉了下來,她抬眸迎上他視線,“為什麽要去瑞士雪山?”帶著哭腔詢問,聲音裏還有一絲責怪。
“因為……呆會兒跟你。”穆亦君聲音溫和。
她為他將藥上好了。
穆亦君對她,“我們去樓頂坐會兒吧。”
“嗯。”
然後他起身牽起她的手,帶著她朝樓上走去。
當唐糖隨穆亦君來到別墅樓頂的時候,看到這裏已經被布置好了。
星空下有一閃一閃的燈帶,桌上擺著兩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也有一些精致的點心,這上麵居然也種了些玫瑰花。
在上來之前,穆亦君為唐糖披了一件風衣外套。
樓頂今晚有點微風,但不大。
兩人在桌前沙發椅裏坐了下來,唐糖問起了自己的病情,“我是怎麽了?很嚴重嗎?你怎麽去瑞士了?是因為聯係上顧醫生了嗎?我有好多好多疑問啊,你可不可以……都告訴我?”
走廊裏的對話她或許都聽到了,穆亦君其實在離開之後就思考了很多,感覺她應該是聽到了,有些事情應該是瞞不住了。
現在藥也喝了,穆亦君對顧之迷之相信,他相信唐糖一定會好。
所以也覺得可以跟她一了。
於是,他溫聲開口,“藥引是睡火蓮,必須從這種藥中提煉,聽隻有馬特峰有,所以就去了。”
“馬特峰?”唐糖知道這個地方,那是世界上最危險的雪山,“你在拿生命開玩笑啊。”
“隻要能救你,我無所謂的。”他握著她的手。
“你的手……”她垂眸,很難過。
“沒事的,別擔心,會好的。”
唐糖努力壓下了心裏的情緒。
“救?”唐糖不解,抬眸去看他,“為什麽要救?我隻是皮膚病,很快就會好的,又不嚴重。”她覺得一定是有什麽東西在瞞著他。
“……”穆亦君深吸一口氣,如實對她道,“你是患的色素性幹皮症,它的主要症狀是怕光,日曬後可發生急性曬傷樣或較持久的紅斑,對紫外線完全沒有抵禦力。”
唐糖聽了非常震驚。
“但是隻有在經過室外照射後才會發病,你這個是發病初期,所以比較好治療。”
“你隱瞞我病情了?”唐糖很聰明,猜到了。
“……”他迎著她視線,抱歉地,“我是怕你有心理負擔,不過現在好了,不會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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