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一烈聽到錢瑾的話,頓時語塞。
還未等他開口,就見柳豫華和林鵬一前一後朝涼亭而來。
“金寶!”
柳豫華馬上就要下場科考了,這段時日他一直忙著溫書,連家都未歸。
若不是林鵬來找他,這會兒他還埋在書海中。
對於林鵬前來找他,他有些納悶。林鵬四月也是要下場的人,怎麽這會兒有空閑出來找他,還指名叫他幫忙引薦一下金寶。
柳豫華知道金寶有在給金陽書肆抄書,往日那書肆都是林鵬在幫忙看,兩人算是認識的,為什麽今天突然陌生的說要他引薦,這叫他感到怪異。
不過他和林鵬的交情還算可以,既然人家開口了,他也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這不,這會兒兩人直接尋到此處。
林鵬看到靳一烈,雙眸燃氣一抹希冀的目光。
他知道有些話不方便說,隻是現在不說他不知何時還有機會。
“靳兄弟,能否借一步說話?”
靳一烈見今天態度奇怪的林鵬,眼底閃過一抹疑惑。
這林兄,今天是怎麽了?
疑惑歸疑惑的他,知道自己還要靠著給書肆抄書才能賺錢,便點點頭,與錢瑾和柳豫華道:“阿瑾,豫華哥,我和林兄到附近走走。”
林鵬見靳一烈答應,心頭稍稍鬆了一口氣。隻是想到舅舅的事,還有舅舅叫人暗中捎得口信,他的心瞬間又提到心口。
等兩人走遠了,林鵬這才轉身看向靳一烈,語帶急切懇求道:“靳兄弟,求求你幫幫我舅舅。”
靳一烈一臉莫名其妙,林鵬的舅舅可是這鎮上的錢府管家,能耐大得很,他一個鄉下的小子有什麽能幫到他的?
“林兄,你是不是得了癔症?我不過是個農家子,哪有什麽能耐……”
還沒等他話說完,就見林鵬激動地打斷他:“半個時辰前,我舅舅叫人暗中給我捎了口信,我知道你們家都不是普通人,這次我舅舅犯了錯,被老夫人帶走。舅舅說,隻要你們家能保他一命,往後這金陽書肆就是你們的。還有那朋友寫的書,舅舅都會幫忙,且不收任何銀子。賣多少,都歸你們……”
靳一烈猛然聽到這話,眉心直皺。
錢管家,老夫人,還有犯錯被帶走,這都什麽意思。至於林鵬嘴裏說的利益,他沒放在心上,他隻想知道這錢管家到底是犯了什麽錯,能叫老夫人大怒。
難不成,事關多多?
“林兄,你說的恕我不能答應。一則我完全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二來,我自認人小輕微,話說沒分量,更不知你嘴裏的老夫人是何人,又哪裏有那能耐叫她能放人。三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趁人之危實不可取。”
要是那個錢管家因為多多的事被帶走,那他不落井下石都不錯了,還開口幫忙,倒想得美!
林鵬聞言隻差給靳一烈下跪,眼眶發紅道:“靳兄弟,求求你了,我知道你們家一定有法子的。我舅舅你也見過,他人其實心地不壞,上次不僅讓你帶糕點回去給你妹妹食用,就連糕點的法子都寫了。他其實沒什麽大過,就是貪墨了點東西……”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