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隻有一句話,公子病重中,府上謝絕會客探望!
如此幾次,靳一烈和錢瑾就歇了去探望的心。
隨著沈慕寒的病越來越重,凜國和東夷的局勢也越發的緊張。
錢容宸對這一次的作戰,並沒有十足的信心。
水上作戰本就是凜國的弱勢,加上海上氣候不好把控,他又不想隻守不攻,處在被動的狀態,就決定提前派三支精兵悄悄潛入東夷,來個裏應外合。
靳一烈,就是在他所選的精兵之列。
他人小歸小,但訓練從始至終沒落下,加上又讀了不少兵書,住在宸王府中也得到錢容宸的不少指點,在必要的時候,可以充當軍師來用。
錢容宸選靳一烈時,就將話與他說開。
他說,知曉他對多多的心思。他一個無名小卒,要娶他女兒,就得證明給他看,他能行!
他還說,隻要這次打敗東夷,不管立多大的功,他就會將他當半子看待,不會阻止他和多多的往來。
他更是說,如果多多也能喜歡上他,隻要他能行,凜國的律例一改,等年紀一到,他就將多多嫁給他。
靳一烈聞言心下又喜又愁。
喜得是從錢容宸的反應中看來,他隻要證明了自己,等阿瑾登上那個位置,他就有可能和多多在一起。
愁得是不知道多多的心思,加上他對戰事有些迷惘,不知這一去能不能完好歸來。
不過隻要有一絲的可能,他都不願放棄!
就在靳一烈臨行前一日,清心寺的一法大師歸來了。
他一回來就去了怡樂公主府,沒人知道他和怡樂公主說了什麽,隻知道當天靳一烈和錢瑾就被請進了公主府。
靳一烈和錢瑾這一次到公主府的時候,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厚待。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怡樂公主看他的眼神有些複雜。
似是想笑,又似想哭,這其中還夾在著一絲小心翼翼的討好。
靳一烈和錢瑾到沈慕寒的院落時,難得見到他已清醒。
“一烈,阿瑾,你們來了啊!”
沈慕寒氣喘籲籲地說完這話,緊接著就是一陣劇烈咳嗽。
靳一烈忙起身倒了杯水,喂他喝了下去,回道:“學生不能在第一時間過來探望,還望夫子莫要見怪!”
沈慕寒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歇了好半晌,眼底帶著羨慕看向靳一烈,低聲道,“莫要說客氣話!一烈,阿瑾,我這身子骨怕是再也教不了你們。往後,你們就莫要喊我夫子,將我當做友朋,喊名可行?”
靳一烈和錢瑾互看一眼,想說一日為師終身為師,可在麵對沈慕寒那期盼的眼神時,也隻能點點頭。
“好,慕寒兄!”
沈慕寒難得眼底露出一抹歡喜,連說了三聲好後,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隱隱的嘴角還有血跡溢出。
錢瑾和靳一烈見狀,不敢多加打擾他,在輕拍了他的後背,又喂了一杯水潤喉,就簡單的說了幾句他們這段時日在軍營中的生活,之後提出告辭。
沈慕寒人聰慧,靳一烈和錢瑾簡單的幾句話,他就猜出目前的局勢,也知道兩國之戰勢在必行。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