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著手安排作戰路線,一邊叫人去找。
如果是尋常的士兵,他頂多是吩咐下去,也不會親自盯著,但靳一烈不同!
靳磊到的時候,迎頭得知的就是兒子落海生死不明的消息。
這讓一向硬朗的漢子,忍不住晃了晃身子,隻覺得眼前一片漆黑,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錢容宸不知該如何安慰,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看見屍體,興許還有一絲希望。也許那小子命大,現在在某個地方等他們的救援。
靳磊知曉這希望極為渺茫,風雨交加的茫茫大海,要生存下來太難了。
不過如宸王所言,也許還在某個地方活著呢?
心底些許的奢望,成了他唯一的希冀。
原本是想要替兒子上戰場的他,現在隻和錢容宸提出,能不能給他幾個人,他帶著去找找。
靳一烈這次叫人帶回來的消息,可以說立了不小的功勞。
加上他年幼,本不到上戰場的年齡,被他叫來的,因此麵對靳磊的要求,錢容宸也沒有不應的道理,甚至為了以防萬一,還將多多給他的山參都拿了出來。
就在靳磊帶著五個人開始到處找靳一烈時,凜都怡樂公主府中,沈慕寒的病也越來越重。
現在他一昏就是數日不醒,即便醒了也是口不能言,人越來越瘦,就連吃都咽不下去,隻能喂些流食。
怡樂公主見狀,心中恨死了永德帝。
要不是他出手幹擾,也許她兒子早已和那顆吉星成親,現在能如正常人一樣談笑生風,而不是躺在這奄奄一息等死。
“大師,就十七了,會萬無一失吧?”
怡樂公主現在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法大師身上了。
隻要生辰那天確保沒事,那她的兒子就能永遠活下去。
至於另一個人,她隻能說聲抱歉。但是她不後悔,至少她的兒子其實也是以他的身份活下去不是?
“隻要引魂符在,就不會出岔。”
怡樂公主心底有些不安,但一想到之前和靳一烈說的話,又稍稍放下心來。
應該會帶的吧?不說是平安符嗎,他上了戰場,這東西肯定是要帶的不是?
浦安鎮的鎮長已經打聽到了消息,在想辦法將人送到軍營去的消息,率先傳到了靳磊的耳中。
他不知道鎮長口中的少年,是不是他要找的人,當即帶了人直奔過去。
他是十七那日一早到的,這一日也是靳一烈十四周歲的生辰。
有時候或許是命運弄人,他到的時候,剛好是靳一烈出生的那個時辰,而他剛落氣!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也不過是未到傷心時罷了。
靳磊紅著眼,看向瘦成皮包骨的靳一烈雙膝發軟,跌坐在床邊哽咽道:“金寶,爹來帶你回去了!”
緊跟在靳磊身後一起尋找的士兵,有個是略通醫術的。
他上前在仔細檢查了一番後,忍不住歎息的搖搖頭。
若是能夠提早一日,又有年份久遠的山參在的話,還是能夠吊著一口氣回營裏。
他一邊著手安排作戰路線,一邊叫人去找。
如果是尋常的士兵,他頂多是吩咐下去,也不會親自盯著,但靳一烈不同!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