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山上滾下河中,奄奄一息活過來後,輪到她哥隻剩下一口氣。
她不清楚她娘關了她哥多久,隻知道她哥一直沒得吃沒得喝,而她爹似乎也不知一樣。
等芽兒察覺不對勁,尋了借口過來時她哥已經昏迷不醒。
許是因為柳家人知道,她娘抹不開麵子,才不甘不願的給喂了點米湯,如此她哥才得以撿回一條命。
打從那之後,芽兒對原主的不滿越來越濃,而原主不知為何總是喜歡跟在芽兒的身後,也才越來越倒黴。
偏偏她一倒黴,她哥就跟著遭殃,日子越發的難過。
可以說,就是一個惡性循環。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眼睜睜地看著原主慢慢長大,這期間她哥吃了多少苦頭,芽兒都算在原主的頭上。
偏生她爹娘不覺得自己的教育有問題,什麽都由著原主。
靳多多特別想罵她爹娘,想把他們罵醒。這是在教孩子嗎,這簡直就是在毀人。
看著是好,可那並不是真的好,可以說原主就是一個不分是非,又蠢又笨之人。
芽兒設計她,渣男幾句花言巧語,就傻乎乎的喜歡人家,鬧死鬧活得非君不嫁。
就在靳多多悲傷難過原主和她哥的命運之時,畫麵一轉又變了。
這次她不知道是在哪裏,一個偌大的府邸裏,有一個麵色蒼白,走路都需要人扶著的病態美男。
她完全可以肯定,自己根本沒見過此人,也根本不知道這是哪個府邸。
她見病態美男眸底黯淡無光,他經常拿著書在看,看著看著不是發呆就是抬頭看向天空。
如果有鳥兒經過,眼底就會充滿了豔羨之色。
不知道為什麽,她似乎知道他在羨慕空中的鳥兒。
他天天待在府上,哪裏都不能去。身邊來來回回就那麽幾個人,隻要一咳嗽,或者眯得時間久一些,所有的人都麵露緊張之色。
那些人,成日繃著一張臉,似乎在這看不到什麽叫喜悅……
就在靳多多生病的這段時間,遠在靈物山莊的沈慕寒在醒來後頭一次病了。
這次的病,來勢洶洶,整個人陷入昏迷中,怎麽都喚不醒。
沈笑擰著眉,提心吊膽成日守在一旁。
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沈慕寒卻一直深陷在夢魘中。
畫麵一會兒是一直以來夢中小夥子過得苦日子,一會兒又是在公主府上那看不到希望的壓抑日子。
他好像對哪都覺得熟悉,在哪都感到親切。
他覺得這一切很不正常,想醒來,又怎麽都醒不來。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小夥子中了童生,卻被逼迫上戰場。
又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在公主府中,身子日漸衰敗。
就在他心口憋得感覺要炸時,畫麵突然變得輕鬆起來,似乎一切回到原點重新開始。
在公主府,他終於可以走出府邸,去給人當夫子,之後認識了兩個比他小的人。
那兩個人的臉他看得不清楚,但莫名感到親切,同時心底布滿了喜悅。
他好像與他們有說不完的話,特別是與那個年紀稍大一些的那個。
他想知道對方是何人,突然畫麵又變了,這次依舊是那個看起來十來歲的小夥子和小姑娘。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