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第二天被兒子的哭聲早早吵醒了,眯著眼睛抱著他給他喂奶的時候,沉聽起身將她摟在了懷裏,伸手輕撫她的肩頭,然後漫不經心似得在她耳邊道了一聲:“昨夜有妖強闖地牢,將清流孟昭劫走了。”
他聲音平淡的就好像今天天氣多雲有點雨那樣。
導致祝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過了一會兒之後才猛地驚覺事情大條了,一下子驚喜睜大了眼睛:“被誰?孟圖呢?”
“現在清醒了。”
“相相柳!?”
祝星腦海中瞬間就出現了相柳那張挽著唇角笑得賤兮兮的臉,陡然一陣發寒。
但是這時沉聽卻搖了搖頭:“不會是他,他用不著做這種事。”
什什麽
雖然有些懵,但是既然他都如此篤定說不是了,祝星也就沒有再糾結相柳了,隻是將喝飽奶的兒子拍出了個飽嗝重新放在一邊哄睡之後便就轉身一下趴在了他的身上:“那是誰?你是不是知道?”
這貨到底什麽毛病,他看起來昨天夜裏事情發生的時候就知道了,怎麽就還能這麽淡定得繼續思淫欲睡大覺呢?
阿西吧!
這頭狼真的是越跟他感情升溫越特麽覺得懸乎。
啥事兒在他眼裏能馬上引起他注意啊?
大佬是不是什麽事兒都知道啊,心裏麵門兒清,所以底氣這麽足得氣定神閑著?
“本王不知。”
額
那你氣定神閑個屁啊!
祝星瞬時暴走炸毛,“那你還不趕快派人去追!起來啊,上班去呀!”
“本王大婚休婚假。”
哈?
“你你不是跟我說這個大婚不作數麽?”昨晚上變著法兒要她點頭要重新再大婚一次的男人,一到早上就變一個說法了?
某個流連瓊脂玉膚的男人,掀了掀眼皮:“婚假作數,大婚不作數。”
擦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給自己放假,祝星竟然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這個萬年工作狂啊
祝星對這個男人瞬感無力,推搡他:“那你總不能不管吧,一個是北山納稅大戶的心尖上的老婆,一個是跟你交易的淵溟巫祖啊。”
某男人掌心開始火熱起來,摩擦著某些少兒不宜的地方,心不在焉得答道:“又不是本王的老婆。”
祝星一噎,抬眼瞪他,然後又看到他輕啟薄唇:“本王本也就沒打算公平交易。”
夭壽啊!
仰天要吐三丈血啊!
原來他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要將清流的容顏恢複?
“那你還關著她做什麽?”祝星橫著臉拍開他不老實的手,有些克製不住被他撩起來的暴脾氣:“清流有個三長兩短姑且不去說她,孟昭不能有事,你快點起來!”
好歹是個大王,這事兒要重視的好不好!?
“心肝,本王已經派夏後啟去查了。”
話音一落,祝星毫不猶豫一巴掌pia到了他的胸口上:“你早點說會怎麽樣?”
氣到根本完全維持不了優雅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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