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
對方可是景太子啊!來自帝國的繼承人!
他一句話,分分鍾就能終結他們的未來前途,他們哪裏敢得罪半分?
方才還被他們嘲笑的南燕國選手見狀,鄙夷地冷嗤:“還我們軟骨頭,你們連骨頭都沒有,蛆蟲還差不多!”
鳳淺櫻唇冷冷一勾,這些人就是欺軟怕硬的蛆蟲,她不屑一顧!
景太子是何等聰明之人,看到這情景,早已了然於胸:“解氣了嗎?需不需要本殿下幫你教訓教訓他們?”
鳳淺嗤笑道:“一幫烏合之眾罷了,就不勞煩太子殿下了。”
“跟我還客氣什麽?反正你早晚是本殿下的人!”景太子伸手,就要來觸碰鳳淺的下巴,一隻手突然出現,半路攔截了他。
“景太子,請你自重!”
景太子抬頭,與司空聖傑的目光猝然相撞,二人對視著,刹那間火花激射。
“這不是南燕國的三王子殿下嗎?你什麽時候成了野貓的護花使者?”
司空聖傑談笑自若:“若無采花之賊,又何須護花使者?”
景太子的眸光瞬間黝暗了下去,劃過犀利的冷光,殺氣逼人!
司空聖傑毫不示弱,直直地迎視著對方,看似雲淡風輕,實則暗潮洶湧!
空氣中有片刻的凝固——
然後,二人同時鬆開了手。
司空君燁上前,打破尷尬氣氛:“景太子,帝都一別,已有數年,別來無恙?”
景太子卻當他不存在般,繼續盯著司空聖傑,道:“聽聞三王子殿下嗜棋如命,何時開始對女人也感興趣了?還有,聽三王子殿下素來都是戴著麵具示人,曾經發誓,第一個揭開你麵具的女子,便是你未來的妻子!現在你的麵具已經揭開,莫非……”
他的目光輕輕一滑,落在了鳳淺的身上,眼神充滿了探究。
司空聖傑颯然一笑:“麵具不過是為了阻擋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莫非景太子以為區區一張麵具,就能決定我的終身大事?”
景太子眯了眯眼,周身凝著寒氣,不再話。
司空君燁被撂在一邊,略顯尷尬。
這時,唐辰羽提醒道:“師父,座位已經擦好了,可以入座了!”
鳳淺扭頭一看,果然座位已經被擦拭幹淨,還鋪上了潔淨的白布,她率先邁步走過去,坐在鄰一排中間的位置。
她剛剛坐下,左右兩旁的座位幾乎同時坐下兩人,她微微一愣,看向左右二人,隻覺得氣氛無比的尷尬。
“咳咳,這裏是北燕國的看台,你們的座位好像不在這邊!”她好心提醒道。
左邊的座位上,司空聖傑淡淡一笑:“鳳兒,我可是專程來看你比賽的,其他人做什麽,我絲毫不感興趣!”
右邊的座位上,景太子邪魅一笑:“野貓,你坐哪兒,本殿下就坐哪兒!”
感受到四周圍無數道八卦的目光,鳳淺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唐辰羽和風清羽對視一眼,無奈地攤了攤手,師父的桃花真是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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