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徹瞟了他一眼,道:“我自是要事在身,不像師弟這般悠閑自在。”
正當他要走過司空聖傑身旁時,司空聖傑突然問道:“東西拿到了麽?”
軒轅徹停下步子,搖搖頭。
他知道皇甫烈提出讓自己的兒子和大秦世子比試的目的,隻是想讓淺淺在大秦多留些時日,所以他原本打算趁著夜裏去把金子盜來,一了百了,可沒想到還是暴露了行跡。是他大意了。
軒轅徹往內殿望了一眼,問:“他們睡了麽?”
“已經睡了!”
“我去看看。”
軒轅徹輕步走近內殿,又往內寢而去,隻見到桌上燃著兩盞微弱的燭燈,床榻上,太子枕著鳳淺的手臂,不時呷著嘴,睡得無比香甜。
再看鳳淺,她斜躺在錦織的軟塌上,一頭濃墨般的長發肆意鋪散在柔衾上,微閉著眼睛,呼吸如清風一般,她就算是睡著了,眉間那抹雲霧般的憂愁還是難以散去。
軒轅徹看著她長睫微落,似蝴蝶點憩般,紅潤海棠唇,他抬起手,輕輕用手指揉過她的長發,最後落在她的臉頰上。
鳳淺隻朦朧中覺得臉上似有異樣感,隻見她呼吸稍緊,伸手在臉上晃了一圈,軒轅徹忙將自己的手收回來,看著她潔白滑嫩的柔荑,在空中隨意擺動了一圈後,落在微微淩亂的綾羅旁,便是明珠在枕側,亦難同淺淺的白肌爭輝。
軒轅徹輕輕彎下身,在鳳淺和兒子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又替他們將被角掖好,這才站起身走出去。
太子與世子約定比試的時間到了,這次比試可是關係到金子,太子為了這一戰可以是做了不少努力,這些都要看書到半夜。
鳳淺牽著太子的手來到禦書房,身後還跟著軒轅徹與司空聖傑。一行人剛踏進禦書房,隻見皇甫烈坐上主位,世子也在席間。
鳳淺剛要帶著太子入席坐下時,世子坐在席間看見太子神色憊懶,便好奇地問道:“你怎麽頂著倆黑眼圈,難道是因為怕輸所以臨時抱佛腳?如果你現在向我求饒,我考慮給你一個階梯下,不會讓你輸的太難看!”
“我們還是賽場上見真章吧!”太子懶得跟他鬥嘴,完跟著鳳淺入席坐到了世子的對麵。
“不知道今日比試的的規則是什麽?”鳳淺看了看四周,沒見到其他人,便好奇問道。
皇甫烈看了看鳳淺,舉杯對她道:“不過是孩子們鬧著玩的賭約而已,沒必要弄得那麽緊張。倒不如一邊吃酒,一邊聊。”
“既然是比賽總要有個規章流程,不然這賭約如何判勝負?”鳳淺道。
這時,門外一個笑嗬嗬的女聲傳來:“鳳淺女王的是。這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既然是比試,那就要立個規矩的。”
隻見一個身著鳳穿牡丹紅袍的女子走進殿內,此女麵上看去一副樂嗬嗬好相處的樣子,實則心機深沉,城府極深。且敢在皇甫烈的禦書房如此放肆的女子,整個大秦放眼望去,怕是沒幾個人,這個女子身份定然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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